他的手
许朝声音低沉,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恶劣兴味,“怎么不继续说了?”
秦肆酒要是继续说话就怪了,许朝明摆着就是在故意的使坏。
他按住许朝不断作乱的手,另一只手缓缓环上许朝的脖颈。
“这也是调情的一部分吗?”
“不。”许朝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这是-爱的一部分。”
下一瞬,天翻地覆。
秦肆酒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到的许朝的身上。
这是个十分危险的姿势。
许朝的视线刚好能看见秦肆酒白皙的脖颈。
他喉结轻轻滚动,问道:“你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秦肆酒将身子往后移,避开那处容易擦枪走火的位置,随后才问道:“怎么知道的?”
许朝一只手慢慢地向前探,直到找到了秦肆酒的手。
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和那只手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
“感觉。”
许朝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抬到水面之上,晃了晃,“至少我对从前的许暮从来不想做这种动作。”
他轻笑着叹气,“我想我可能对你上了心。”
许朝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对情感十分淡漠的人。
为什么会忽然对一个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人,上了心。
秦肆酒没想到许朝会说出这种话,愣了一下,反握住这只手。
他笑得肩膀都在抖,笑了好一会才停。
“许朝,你不是上了心,你是爱惨了。”
这话说的太过自傲,可偏偏许朝没反驳。
这是事实,他没什么想要反驳的,反倒是用动作去迎合,去赞同这句至理名言。
浴室中水汽升腾,镜子中朦朦胧胧映出一对交叠的影子。
今夜注定无眠。
除了秦肆酒和许朝以外,睡不着的人还有一个。
何涛仁脸色白的比鬼还要吓人,抱着被子缩在床头的角落。
屋内灯火通明,除了天花板上的顶灯之外,只要是能亮光的,几乎都打开了,就连手机的手电筒都没放过。
书房的电脑还放着快要炸穿耳膜的电音dj。
他老婆于幺果一脸担忧地问道:“老何,你好点没有啊?”
何涛仁双手紧紧地攥着脖子上那枚符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床铺,摇摇头,“大师还没接电话吗?”
“哎。”于幺果把手机通话记录递过去,“是啊,还是没人接。”
学校里的案子十分轰动,她自然也知道。
包括何涛仁出去找大师的事情,她也是十分支持的。
只是
于幺果心中不免有些怀疑,这大师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明明以前老何只是做做噩梦,第二日没什么精神罢了,可是今天一回来就嚷嚷着屋里有鬼在盯着他,还说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有东西在他耳边说话。
就在于幺果暗中思索的时候,何涛仁一把夺过手机,噼里啪啦地按着。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这句冰冷的女声刚刚二人已经听了十多遍了。
于幺果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老何,你确定今天见的大师不是骗子吗?”
何涛仁从手机上抬头,本想回答,一张口却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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