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吧?”孙星云难掩心中的思念之情,实际上,他也不想掩饰。
老子就是喜欢你,掩饰个屁。
赵盼盼眼眶一红,随即嫣然一笑:“没有,我很好,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虽然看起来是几句废话,实则包含着无限深情。
“哦,对了。”孙星云猛地想起,然后将背上的药箱搬下来,打开药箱从里面摸出来一个东西:“契丹那边的胭脂水粉,采自焉支山的。”
《五代诗话·稗史汇编》:“北方有焉支山,上多红蓝草,北人取其花朵染绯,取其英鲜者作胭脂。”故旧常以“北地胭脂”代指北方的美女。
这种红蓝草,便是胭脂草。由这种草提纯出来的胭脂,石小凡给她带的是口脂,也就是类似于现代的口红。
胭脂分两种,一种口脂,一种面脂。
至于这面脂,那就是涂在脸颊上的。在古代,尤其是盛唐更盛红妆。
《开元天宝遗事》记:“贵妃每至夏月,常衣轻绡,使侍儿交扇鼓风,犹不解其热。每有汗出,红腻而多香,或拭之于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红也”。
说的是杨贵妃,因为涂抹了脂粉的缘故,连汗水都染成了红色。
王建《宫词》中也有类似的描写,说的是一个年轻的宫女,在她盥洗完毕之后,洗脸盆中犹如氽了一层红色的泥浆。
辽宁法库叶茂台辽墓壁画,山西大同十里铺辽墓壁画所绘妇女,“双颊全涂红粉”,反映了当时的风尚。
不过这种浓妆以现代审美眼光来说,简直辣眼睛。所以石孙星云只给她带了一些口脂,当润唇口红用。
大宋富有四海,什么样的胭脂水粉没有。可这是孙星云从契丹专门为自己带回来的,赵盼盼心中甜蜜无限。
“你,你今天怎么来了?”赵盼盼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一说起这个,孙星云欲哭无泪:“公主,我入宫其实也是来逃难来了。”
“逃难?”赵盼盼吃了一惊,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是不知道,武威国公家那疯丫头回来了,在宫门口堵着我呢。”
赵盼盼脸色微微一红,不敢说这事她已经知道了:“可,可你为什么要躲呢?”
一提这个,孙星云加倍欲哭无泪:“这疯丫头,先是把我宫外几个下人一顿胖揍。然后在宫门口将我抓回我家,当着我爹的面非得要和我成亲。”
赵盼盼脸色大变:“她为什么要和你成亲?”
孙星云有些尴尬起来,偷窥过她洗澡这事打死他也不能说,于是只好悻悻道:“我爹和她家订过娃娃亲,后来嘛,因为我品行不端,这桩婚事也就散了。谁知道疯丫头一进京,又讹上我了。”
“那、既然你与她有姻缘,就应该成全她才是啊。她父亲又没了,剩下她孤苦伶仃的多可怜。”赵盼盼语气苦涩。
“她可怜?”孙星云要疯了:“她无法无天没心没肺的,哪里可怜了。此刻正在我家撒泼逼着我爹让我娶她呢,我一看不妙,找了个由头说官家让我入宫给你瞧病,我就躲到这里来了。”
赵盼盼神色凄然:“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公主语气苦涩,孙星云沉默。是啊,自己跟她说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用么。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