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没了”
瑞尔强忍着变换的剧痛抬头,不敢置信的重复“没了?”
穆邬点头“你不是要好穿的吗?这就很好穿,什么还都能挡住,你要是觉得羞耻,这个再给你一件。”
他拿出一条短裤,很短,跟四角内裤差不多,还贴心的转过去,手背在身后,手上虚挂着“短裤”。
变换的时间是很短的,虽然很痛,但是这一次的痛苦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的身体在渐渐适应这种变化,后面大概就能像纳斯克那样随意变换,不会痛了。
但是现在,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的“裤子”,陷入纠结,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他现在没得选不是吗?
他站起来刚走两步就把他羞得满脸通红,他到现在都不理解,纳斯克是怎么做到“挂空挡”在外面跑那么久的?要不是他发现了,他后面带着无夕出去玩大概也是光着的。
从穆邬手上挑起那条“裤子”,穿上,走人。
穆邬一直关注着身后的动静,听见远去的脚步声,他回头,第一眼就集中在光洁的腿上,然后才上移。
他的这件衣服做的有些宽大,刚好的盖到大腿,上身松松垮垮,袖子耷拉,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但是不得不说,腿是真的挺长还白,又直。
瑞尔背对着他再度走到石头上坐下,灯光打在他身上,他是漆黑的夜晚中唯一的暖色,一向夺目。
空气中传来尼古丁燃烧的气味,穆邬向他走去,走到他面前夺走他将要放入口中的烟。
“这是烟,你哪来的?”
“那个珂欧之前拿出来的,我给藏那些吃的里面了,要是被另外两个发现,还得说好久。”
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没发现什么问题。
“这是会上瘾的,对身体有害,没收。”穆邬把烟抬高,躲过他伸出的手。
“呵,上瘾?对身体有害?别开玩笑了,无桑纳的劲比这个东西大多了。”
他趁穆邬发愣,跳起来夺下烟,猛的吸一口然后把自己呛到流眼泪。
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喷出,烟雾缭绕间,隐约可见他因为咳嗽泛红的眼尾,他把烟甩开。
“不好吸,咳咳”
穆邬拍着他的背,无奈摇头“吸是不好吸,戒也不好戒,还是不要触碰比较好。”
“有时候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做。”他缓过来一些,走到湖边看着水中“月”。
“很多事情我也不想我当初出来前,在科研所里偷了一个自爆装置,但它从来都没有管用过。”
他很平静,像是早已麻木,麻木的死不了,不愿活。
穆邬静静的看着他,他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那个人,夺走了他一切解脱的可能。
“我试图激怒他们,让他们把我拆解,但是总有一些蠢货会跳出来妄想拯救我,而且我发现那些家伙根本不想拆了我,似乎在忌惮些什么。
我打听了一下,是坞呈那个傻逼,让他的手下不能对我下死手,但是又不阻止他们对我动手。”
他捏紧袖子,压制着怒意,让自己保持冷静。
穆邬在后面看着,虽然他很生气,但是莫名有点萌,他的手不够长,袖子还有一段握不住,又因为他的动作向内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