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手中铁棍险些脱手。他看着眼前义愤填膺的易中海,心中冷笑一声。
这老东西,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满嘴的仁义道德,实际上还不是个偏心眼的玩意儿!许大茂是什么德行,院里谁不知道?他今天来教训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老东西不帮着也就罢了,还跳出来充当保护伞,真是可笑!
何雨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故意装出一副慌乱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哭腔:“一大爷,您可误会了!是许大茂他......他欺负我!他......他昨天晚上把我媳妇儿......”
说到这里,何雨栋故意顿了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难以启齿。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皱,狐疑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连忙摆手否认:“一大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他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污蔑?”何雨栋冷笑一声,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你个衣冠禽兽!你以为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吗?我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偷偷摸进我家,对我媳妇儿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有事出门,我非当场把你打死不可!”
何雨栋这番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再加上他那声泪俱下的表演,顿时让易中海信了几分。
易中海看了看何雨栋,又看了看许大茂,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沉吟片刻,转头对何雨栋说道:“雨栋啊,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你说的这些事,可有证据?”
“证据?”何雨栋冷笑一声,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说道,“这就是证据!许大茂昨天晚上把我打成这样,还......还撕破了我媳妇儿的衣服,难道这还不算证据吗?”
说着,何雨栋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口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这些抓痕,自然是他在来之前,自己用指甲狠狠地抓出来的。
易中海看到何雨栋身上的伤痕,脸色顿时一变。他虽然偏袒许大茂,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如果何雨栋说的是真的,那这事可就大了!
他转头看向许大茂,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质问:“大茂,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此时已经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多了?”何雨栋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你少拿喝酒当借口!你昨天晚上明明清醒得很,还......还对我媳妇儿......”
何雨栋说到这里,再次故意顿住,脸上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许大茂,居然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大茂,你......”
易中海刚要开口训斥,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住手!”
这声断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何雨栋心头一颤,手中的铁棍也不由得慢了几分。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壮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浓眉倒竖,豹眼圆睁,正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人称“一大爷”的易中海。
许大茂一见易中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着爬了过去,“一大爷,救命啊!何雨栋要杀了我啊!”
易中海一把扶起许大茂,看着何雨栋的眼神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雨栋,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