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卓心中暗骂:赵君昊,你这狗娘养的杂碎,老子迟早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
“父皇。”
赵文卓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儿臣一向行事谨慎,断不能……”
“谨慎?”
赵构粗暴地打断了赵文卓,并用手指着他,大声训斥。
“谨慎到五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朕看你是谨慎过头了,谨慎到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赵构的怒吼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惹祸上身。
赵文卓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父皇是真的动怒了。
这时,赵君昊站了出来,一脸的“痛心疾首”。
“父皇息怒,太子哥哥或许只是办事不利,并非有意为之。五百万两白银数额巨大,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追回。不如先将秋狩之事办妥,再慢慢追查也不迟。”
赵文卓闻言,心中怒火更甚。
这狗杂碎,分明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表面上装得忧国忧民,实则包藏祸心,意图陷害自己!
赵构阴沉着脸,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了,一个自作聪明,另一个则是阴险狡诈。
这五百万两白银的失踪,要说跟赵君昊没关系,他赵构第一个不信!
赵构的目光像毒蛇般在两个儿子身上逡巡,最终落在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周淳身上。
这小子,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倒是沉得住气。
难道真以为能置身事外?
赵构冷笑一声,开口道:“周爱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周淳正看得津津有味,这宫廷大戏比戏园子里的精彩多了。
冷不丁被点名,他微微一愣,随即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拱手道:“回陛下,臣以为,此事蹊跷,恐非一人所为。”
“哦?怎么说?”
赵构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
周淳嘴角微微上扬,缓缓说道:“五百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搬运藏匿都需要大量人手和时间。若无人通风报信、里应外合,岂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他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赵文卓和赵君昊,继续说道:“依臣之见,这幕后主使,定是位高权重之人,而且……”
“而且什么?”
赵构皱着眉头催促道。
周淳故意卖了个关子,慢条斯理地答道:“而且,此人定然对的运作了如指掌,甚至……可能就在这金銮殿上!”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大臣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猜忌。
赵文卓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周淳撕成碎片。
这该死的周淳,竟然敢当着父皇的面,暗示自己是幕后主使!
赵君昊则是一脸的震惊,心中暗骂周淳是个疯子。
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竟然敢在大殿上胡言乱语!
赵构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周淳这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当着他的面玩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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