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气呼呼离开,薄宴沉洗了澡去衣帽间,看到地上凌乱的包包,脸色极其难看。
回来的车上,抑制剂就已经压住了躁动。
看到满地狼藉,还是动了怒。
对苏眠,他更多的是喜欢她的身体,能让他感到极致到疯狂的欢愉。
他没和舒澜解释,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而舒澜也安静了几天。
转眼到了周五,顾家的老祖宗两天后过寿,邀请薄宴沉去参加寿宴。
毫无疑问,他的女伴是舒澜。
临下班前,他把苏眠叫进办公室。
“捂着肚子干什么?又乱吃垃圾食品?”见她那样,薄宴沉脸色一沉。
苏眠胃里传来密密的疼意,跟针扎似的,“没有,可能是吃伤了。”
想起昨晚上做完之后,她自己煮饭,的确吃得比平时多。
“苏眠,你是不是穷得吃不起饭,”薄宴沉一语中的。
她难为情地低头,“薄总买个衬衫,花我半个月的工资,我套现的信用卡。”
苏眠现在的处境,穷,太穷了。
薄朗台还拼命地压榨她的身体和精神,是人都受不住。
“所以跟我上床是你的工作,你吃工作餐把自己快撑死了?”
他可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苏眠,“薄总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撑死了,我是勤恳工作,才得了胃病,这是工伤,我觉得您该补偿员工。”
“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票据发给我。”
他说完,握着钢笔在文件上刷刷签字。
苏眠抿唇,试探地问,“工资可以提前支付吗?”
“不可以,不过苏秘书如果有需要,可以一日三次,抵偿你的餐费。”
他不是个轻浮的人。
但轻浮起来,就不是人。
苏眠不说话了,拿着文件闷头出门。
正好看到秦泽的电话打进来,本来不想接,但对方锲而不舍。
她按了接听键,“秦总。”
“苏小姐,劳烦你一件事,我后天要参加个宴会,可是没有女伴,这个宴会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你能帮我,我给你五万,我保证只有半小时,你露个脸就行。”
苏眠为难道,“不好意思,我有事……”
“十万!”
苏眠心动了,但只是参加晚宴,就能得到十万,她不信这种好事,像是鸿门宴。
“真的是正规寿宴,是个长辈过大寿,我爸爸一直骂我,让找女朋友,要是我不带个女孩子,他真的拿鞭子抽我。”
“就当帮个忙,我现在就给你转定金。”
几秒后,苏眠微信到账两万,附带几张场地照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不像作假。
这几天,秦泽表现得很绅士,每天早中晚安,有时给她分享趣热点新闻,说话也幽默风趣,丝毫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俗。
除了那天在专柜莫名其妙送她东西。
苏眠没点转账。
“你真不帮我?可能明天头条上就是秦家公子被鞭打丢出家门的新闻了。”
秦泽叹口气,语气失落,“我在家不受宠,现在公司是大哥当家,我权力都被架空了,估计这场宴席后,就会被赶出家门。”
苏眠犹豫一会,“不至于。”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打扰苏小姐了。”
挂断前,苏眠松了口,“只有半小时,到时间我立马离开,钱就不收了,毕竟秦氏和天盛也是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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