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涎龙茶每年产量只有两公斤,皇主朱元吉如珍似宝,几乎从不赏人,连自己的儿子亦不例外。
但皇太孙除外,每年可以分到一斤。
如此待遇,羡煞众皇子。
“瞧奴婢这记性啊,真是该死!”某红袍老太监,笑呵呵地接过宫女递来的香茗,亲自奉上。
朱允炆接过涎龙茶,向黄大伴道了谢,眼角余光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金甲大汉,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只见金甲大汉嘴角抽搐,脸上青筋直冒。
显而易见,他已气极败坏。
朱允炆轻轻呷了口龙涎茶,笑道:“皇爷爷,皇叔还跪着呢,他身上有旧伤,不能再惩罚了。”
朱元吉听到声音抬起头,好像才发现到金甲大汉似的,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奏章,沉声质问道:
“燕王,你知错吗?”
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不管有错没错,反正就是儿子的错。
燕王早已习惯了被教训,讪讪然道:
“儿子知错!”
朱元吉却一反常态,不肯就此揭过:
“噢,错在哪?”
燕王懵逼,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长期被老子欺负、压榨惯了,随口一说而已。
“这……儿子不该镇压叛乱?”
话音未落,只听到大殿内传来一声咆哮。
“混帐东西!”朱元吉大怒。
“你把叛军全部杀光,心里倒是痛快了,汀洲为何叛乱?主谋又是谁?至今都没有查出来呢。”
“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蠢笨儿子?”
说完,朱元吉摘下案牍旁,早就准备好的玄铁鞭,直接冲下了皇座,朝跪在地上的燕王使劲抽。
只听到一阵啪啪作响,甲胄冒起一小串火星子。
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
燕王心里窍喜,还好自己早有准备,今天穿了暗甲入宫。
朱允炆见状,眼珠一转:“皇爷爷,四皇叔穿着马甲呢,噢不,他身上穿着甲胄,可别弄伤了您的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话刚说出口,朱允炆暗恼不已,最近跟小封子厮混久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新鲜台词,很是顺溜地冒出来,简直有辱圣听。
马甲?朱元吉懵逼。
他很快发现燕王身上穿着暗甲,怒火升腾。
“黄大伴,把这个孽障身上的铠甲扒下来,朕今天要好好教训他,打得他屁股开花。”
这下子,燕王慌了。
长这么大的人,还要被老子打?实在是太丢脸了。
出去以后怎么见人?
他是堂堂的燕王,一军统帅。
“爹,我不服!”
可惜,抗议无效,黄大伴没有任何犹豫,立即上前几步,将燕王身上的甲胄扒下,却不忘替他求情。
“皇主息怒,使不得!”
皇太孙顺势而为,也帮着求情。
“皇爷爷,皇叔纵有千般错,但镇压叛乱有功,不宜惩罚过重,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吧。”
不曾想,燕王甚是倔强,脖子一梗。
“来吧,打死老子好了。”
“朱允炆,用不着你假仁假义,背后告状的是你吧?”
“父皇,你太偏心了,我不服!”
事实如此。
燕王朱棣剿灭叛乱,凯旋回朝,一时之间,威望达到了新高点,对太子?的威胁越来越大。
老子有难,儿子服其劳。
皇太孙朱允炆,趁机告了燕王一状。
剿灭叛乱之功,瞬间化为乌有。
燕王朱棣不服气,理所当然。
朱元吉看到儿子歇斯底里的样子,脸色铁青。
“你是谁的老子?”
“我抽不死你……”
啪啪啪!
燕王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养心殿外,封潇潇正在偷听,完全懵逼。
艹,这祖孙三代恁会玩。
什么狗血剧情?
没有半点皇家气质!
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父皇",一会儿还自称‘老子"?
简直奇了怪了!
到底谁被打?
燕王感觉自己可怜极了,为了驱除外夷,震憾宵小,他是数十年如一日,镇守在外,可谓殚精竭虑。
如今,好不容易回京述职。
父皇不仅没有宽慰他,反而赏了他一顿鞭子。
燕王越想越委屈,开始嘶吼:
“我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