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长是个有毅力的人,心志一向如石,怎么会找不到替。”
“不是矛盾吗?有毅力和替换之间。”
月色好,都在同一银盘下,白舒童本来要回答,可意识到什么,低头无话,被他又说,“再说,有些东西可能是循序渐进、长年累月下来的,你品过,尝过,瘾都有了,怎么回去没碰之前。”
白舒童品着余下的薄荷味,手拨了下烟头,淡说,“又不是鸦片,能戒。”
顾承璟也冷答,“奈何它比鸦片还毒呢,不能。”
说的还是戒烟的事吗?
白舒童抬头,盯看了他一眼,第一次不避地直视,两人视线里无息,却较劲着,话停了,却没有平和的夜风那么平静,反而翻滚着暗涌。
“你说的是什么?”
“你。”
“胡说。”
“怎么就胡说了。”
“你屋里有人。”
“你屋里也有。”
“不一样。”
“的确是不一样,你们聊一晚上,能连续两个通宵了是吧,以前老是嘤叫着求饶,现在,你吃得消?”
白舒童脸色刹红,许久没听过他的浪话,肩膀微起伏,情绪被波及,堵得心里又想大叫,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要来借这个火。
就不该走过来。
顾承璟勾了下笑,看着气鼓鼓的人,还是懒散着,点点她肩头,明显故意,可姿态也放低着,问,“洋火借了,烟呢。”
白舒童看了一眼远处桌子上的烟盒,她思量着拿还是不拿,可也没有正当理由,阻止他抽烟。
而且孙宁都不管,她管来做什么。
从围栏边轻离,想想,还是给回他吧。
“算了,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拿来做什么,我真的多管闲事。”
白舒童要回去拿。
手臂边一紧。
顾承璟抓住了她,掌心还是那么烫,捏得她很紧。说实话,这举动有点突兀,可以说是未来得及思量,可也很快,他又煞有其事地放开。
阳台出来了人。
童心点完了宵夜,来找白舒童了,转了头,见他们两个在阳台一侧,有些愕然,她手指了指顾承璟的屋内,“你不是......”
不是在做那事吗?
怎么在这里了。
被她提醒了,顾承璟才回头去看房内睡觉都掉了棉被的孙宁,是大叉了姿势,睡姿都没个安宁的。
“是该回去了。”
他没拿回烟,轻扫了白舒童一眼,回了房。
童心眨了眨眼,捧着两瓶屈臣氏玻璃汽水,看着人进去了,放到藤椅边的桌子上说,“童童,想想,我们和他同住一个饭店,同一天到的邱宁,还住了隔壁,这是路真的窄,还是凑巧?”
“我方才打电话问了账房,像我们这样的大套房只有两间,因为吴家的寿宴,宾客多,都满房了,是不能换了。”
她叹气说道,“怎么会那么巧,还同他们住隔壁了,等等,你手上是哪里来的烟?他给的?”
白舒童摇摇头,怎么说是她抢来的。
童心也没细究,继续说着,“没办法了,忍一忍吧,童童,他们......总不能折腾一晚上的。”
“顾长官身体不好,总得克制吧。”
白舒童嗯了身,微抿了下唇,心里感觉怪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