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可怕。”当楚辞道出丁建州之名时,在场的好些学子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仿若丁建州就在现场一般。
楚辞心中明了,若是再继续往下讲述,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听进去了。
于是楚辞索性道:“好了,大家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便都散了吧?”
“回去之后,你们都需仔细地思索一番,倘若你们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又该采取何种方式去应对。”
“啊——”
听到楚辞的这番话,学生们的内心顿时充满了无奈与抗拒。
他们本以为这场讲述结束就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还要写一份如此详细的总结。
在他们心中不禁哀叹道:怎么又要加作业呀!
楚辞:看来任何时代的学生,对于这种额外增加的任务向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念及于此,楚辞的那丝恶趣味被高高地激起。遂故意发问:“莫非不愿么?”
“嗯——嗯——,没有。”在场的诸多学子,心底暗暗叫苦,可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顺从的模样。
楚辞将这一切看穿却不点破,其语气也愈发肃穆地道。
“没有便好,你们不仅要写。且要从各个层面进行深入地剖析与思索,诸如面对困境时的心境、处理问题的方略、如何守护自己以及身边之人的利益等等。”
“并且要将你们的所思所虑、所感所悟皆详细地记录下来,形成一份完备的总结呈交予我。”
“这不单是对今日所学的一种回顾与反思,亦是对你们自身思维能力与应对能力的一次锤炼与提升。期望你们皆能郑重对待,从中获取收获与成长。”
“是。”见楚辞这般郑重其事,在场众人那原本浮躁的心也渐渐沉静了下来,而后郑重地行礼,道。
楚辞轻轻摆摆手,便未再多言其他。
众人至此方才三三两两地散去。
待众人离去之后,楚辞与千言回到办公室猛灌了自己一杯水,“千言,你现在立刻去通知学院所有先生,不论是专职还是兼职,半个时辰全部到餐厅集合。”
“哎!”千言应了一声,便欲转身离去。却忽然一顿,“去餐厅做甚?”
楚辞解释:“其他之地,难以同时容纳我们这般众多的先生啊。关于比赛之事,众人皆已明了,我们必须尽快拟制出一份比赛既具体又详尽完备的章程。”
千言闻言,心中暗自懊恼讪讪的。也不好意思再多言。“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楚辞向来慷慨大方。
每逢需要他们去做额外之事时,总会有各式各样不同的补贴给予。
尤其是伙食方面,更是极为出色。故而,当听闻要在餐厅集合时,众人一个比一个来得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