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冰夏几乎被气晕!
好歹毒的女人!
陆决看了眼王冰夏,他厌烦女人间的琐碎,也对白念念的眼泪感觉厌烦。
他一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我还有事,你日后有什么,联系王秘书,生活上有事情,叫王妈照顾你,至于别的事情,你找王秘书。”
白念念眼泪汪汪,也知道陆决这样事业有成的男人,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纠缠。
于是,她轻轻的拭去腮边的眼泪,“阿时,对不起,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陆决没说话,抬步走人。
王冰夏也拿着药箱跟出来。
电梯里。
“陆总,白念念的脚根本没事,连扭伤的迹象都没有,她是故意叫您过来的,”偏偏陆决每次都会来,这都第几次了,当初献血的那些情谊,还没还完吗?
王冰夏觉得嫉妒。
陆决没说话,低头又给许知意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这次关机了。
陆决皱眉,电梯抵达楼下,他头也没回的坐进车内,王秘书在副驾驶上的位置上,转头对陆决说,“陆总,旗袍比赛协会那边说,您赞助可以,但是厉老师心高气傲,要联名给白小姐的珠宝做热度,恐怕不行。”
陆决也不勉强,于是说,“不行的话,退一步,让当天的冠军单独给做几件旗袍也行,刚比赛完,热度在,做做营销,效果应该也不差。”
陆决随口应着,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手机页面。
许知意没有像往常一样发来信息,还把手机关机了。
陆决到家的时候,许知意已经睡着了。
睡的很熟。
长发散满枕头,绝美的睡颜在月色下显得越发的动人。
陆决轻易就来了感觉。
其实陆决自己都搞不明白,结婚三年了,他对许知意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了,可每每瞧见她,还是忍不住动念。
男人对女人的原始欲望,在面对许知意的时候,总能轻而易举的被勾起。
陆决脱了衣服上床。
一躺下的时候,许知意就醒了。
从前总是等他回家,潜意识里总会对周围的风吹草动特别敏感,时间久了,就养成习惯了。
陆决哑声靠上去,揽住许知意的细腰,“醒了。”
许知意闭着眼睛。
陆决知道她醒着,往常这个时候,还有惺忪的睡意,这样的许知意犹如一直慵懒的小猫,只要他轻轻的动,她瀑布一般的头发在半空中散开,软乎乎,粘人的会小声喊他的名字。
“陆……决……”
“陆决……”
然后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小声的哭。
“做么?”陆决嘴里问,贴在腰上的手缓缓往下。
许知意浑身的皮肤在这一刻刹然紧绷,她知道拦不住陆决。
于是,在清冷的夜中,她清醒之极的睁开眼,冷冷对陆决说:“去浴室把外头沾的味道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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