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哭的无声无息,眼神里毫无光彩,只剩下被惩罚后的冷意,察觉陆决怔愣停下后,也只是手肘撑着玻璃,面如死灰的问陆决,“够了么?”
陆决皱眉,心头那股子燥意再度用上来。
他再度贴上去,“气什么?”陆决的声音低哑,先发制人的质问,“你先气的我,别忘了,你还是陆太太。”
陆决其实知道许知意的点。
她性子其实很软,但是很要脸,高门大户里养出来的小孩嘛,自尊心一等一的重。
陆决没有哄人的习惯,也忽略那股心里头的不舒服,跟隐秘的怜惜,“我们是夫妻,做那方面的事,再正常不过了,外头跟谁说,也是理所当然了,楼下喝了那一大碗滋补的药,我得泄火。”
许知意只觉得悲凉。
回老宅,老爷子都会给喝奇奇怪怪的滋补汤,以往上楼,陆决也都会这么来一次。
泄火。
呵!
她一直只是他的泄火对象。
许知意笑的失意,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在隐秘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陆决不喜欢这样破碎的许知意,他勾着她的细腰,吻柔柔落下,声音低低浅浅的,“不许再跟这个陈浩联系。”
没人会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觊觎。
这跟他爱不爱许知意没关系。
细吻落下来,许知意腿软站不住,陆决抱着她坐上一旁的桌子,捏着她的下巴跟自己接吻。
许知意身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微微的抖了一下。
陆决低劣的笑,唇瓣微微分开时,低声说:“来感觉了?”一边说着,细吻落在了白皙细嫩的脖颈上。
陆决的手从裙摆探进去。
白念念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电话。
脚软的哭泣中在夜色中显得暧昧,刻意放柔的音调在静谧中多情又勾人。
“阿时~”
陆决接着电话,一双眸子看着许知意。
许知意已经在这个时候清醒的推开了他,从桌子上下去。
桌面上遗留欢爱痕迹,陆决眸色沉了一些,反手抓住了许知意的手腕,不让她走。
“阿时~我有点儿不舒服,你在哪里?”白念念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陆决:“我让王冰夏过去。”
“你能过来一趟么?下雨了,天气预报说,会打雷,我有点儿害怕,小时候,打雷下雨天,都是你陪着我的。”
许知意挣脱了陆决的手,径直走近了浴室了,背景冷冰冰的。
陆决叹气,捏着眉头,有点头疼,“我叫王妈去陪你。”
“你跟医生一起过来嘛,真的难受,头疼的厉害,吃了药也不行,刚刚想下楼喝水,眼前都出现重影了,这才摔了,阿时~我觉得,我恐怕是骨折了。”
许知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听见陆决跟对面的人说了一句,“别胡说,没那么容易骨折。”
许知意浑身发冷。
白念念那头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陆决皱眉问,“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乱的玻璃花瓶砸碎在地面发出的刺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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