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给自足的心态,加上源源不断的扶贫资金和爱心捐款,导致了当地人发展成两个极端。
发展好的地方,当地人积极接受现代文明,努力改造自然,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
发展差的地方,当地人固守传统恶习,不思进取,吸du贩du,坐等扶贫资金。
去过大凉山的一些网友深有感觉。
酒醒花阑珊:“因为工作原因在西昌(凉山彝族自治州的州府所在地)待过四年,我觉得当地彝族连赚钱的**都没有,稍微有点钱,就在城区干道上三五人聚在一起,吃土豆,喝啤酒。”
六道無邪:“前年去西昌螺髻山沿着山路上去,老老少少都坐在家门外扎金花打扑克,当时我就笑了,谁说凉山人民穷,炸金花都是五块钱起的。”
十八子花开:“凉山彝族要融入现代社会还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吸du贩du,艾滋病,拐卖小孩都是大问题,不知道在现代社会,为什么当地几乎处于奴隶制似的?”
包子屯的宅男:“有次回老家在火车上看到一个抱着幼儿的妇女,刚下火车就被警察要求打开随身携带的行李检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妇女带du品。可惜的是她带的那名幼儿,以后命运该如何?”
孤独的冒险家:“紧挨凉山附近的地方,一些彝族妇女常去医院偷新生儿,譬如美称阳光花城的那个城市的一些医院,就有几个彝族妇女在妇产科中午时刻大声喧哗,和新生儿家人假装熟识,趁人不注意偷走刚出生的小孩。”
根据凉山彝族自治州人民检察院的公开资料,随便翻几个县的起诉书,就能看到诸多跟du品、贩卖人口有关的案件。
作家旧廊在微博呼吁:“不要因为简单的同情,随意地将钱物捐给信息不透明的某些慈善组织,那样是在助长du品泛滥。”
他指出,慈善救不了贫穷。
并自问自答,捐款有害无益,为什么还要捐?
捐款对解凉山之困明显弊大于利,但扎根于这里的基金会们还在不断呼吁捐款,为什么?
因为一方面,对凉山贫困的炒作从不曾中断,完全压倒了揭露性报道。
曾有靠炒作发家的网络红人以记者身份到访凉山,并在某著名周刊上发文讲述了“du品阴影下凉山彝族孤儿”的故事。
一年后,这位网络红人再次在网上发声,称仍感“心里难以平息”,发起资助活动。直到现在,这篇关于凉山的文章还会在论坛、基金会的宣传中见到。
另一方面,也因为表面上的双赢,慈善在凉山成为一种生意,给人消费贫穷获得满足感的机会。
只需要省下一点零花钱,就能让山区的穷苦孩子吃一顿饱饭,这种满足和优越感的确让人欲罢不能。
凉山就像一个自然保护区,贫穷成了这里最珍稀、最具观赏性的东西。
有网友愤怒地说道:“大凉山脱贫的最后一丝希望已经被NGO和小清新的爱心、情怀彻底葬送,这个地区已经成为了西方公益NGO及其代理人在别国渗透并摧毁当地社会自组织能力的战场,从而使贫困地区陷入永世贫困,万劫不复。”
看着网上的热闹,王子安暗叹。
我眼看他起高楼,我眼看他宴宾客,我眼看他楼塌了……
凉山确实穷,穷可怕,靠穷吃穷更可怕。
凉山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的秀场,真正的扶贫也不是救穷。
越来越多的NGO、基金会,倾泻到凉山的同情心变成了当地人的饮鸩止渴。
一定程度上,恰恰是越扶越贫。
没有脱贫的志向,再多的钱也只会被挥霍。
归根到底,脱贫这事得放着让凉山自己来。
“做慈善可以,但不要轻易去做。有句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现在这个社会,做好事不见得就是好事。有些有钱人搞慈善,一为博名声,二是想让穷的那些人永远穷下去。”
王子安加入后,仅仅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泪》作文引发的事件闹大,王子安对围观的新垣结衣等人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