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实生活中,他有没有遇到这个女子,如果遇上了,他们二人又是怎样的一副生活情景阿京哪知这其中波折她不知道春娘正看中了叶兴,心中早已打起了如意算盘。春娘的眼中,对何来这样的穷酸小子,抱有极高的成见。
两批驴驮着香莲,还有莫老爷子的友人,都已经走远了,阿京还在愣神。她的思绪早已经将何来的这一生又给过完了一遍,她多么希望何来的一生是完美无缺的,幸福的,温暖的,但是脑海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完美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她反复说,反复说,直到将所有的幻想都给掐灭。
叶兴拍了拍阿京的肩膀,说:“个人的因缘和人生,都有自己的步骤,你管不了。”
几个人回到房间里,想着歇一歇,自来城里,都没有睡个好觉。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人再来盗取天书,阿京和陶升已经忘了有人惦记天书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到了半夜里,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在窗户外面等到阿京睡熟了,就跳窗进来偷书,他动作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那名身穿夜行衣的人,仔细在屋里的各个角落里翻了,连天书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那个人很是奇怪,明明上回见过的,他们也不能扔了,这会子却找不到了。心想:自己空有一副悄无声息翻东西的本领,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着实可惜。
隔壁的陶升根本就没有入睡,听见响动,就跑到阿京的房间,见窗户是开着的,有一个人站在熟睡的阿京床前
有贼人于是翻身进屋,顺手将窗户关上,大喊着将阿京喊醒了。
千宿宿本想跳窗而跑,见窗户被堵住了,门还是从内反锁的,心下焦急。
“你什么人”陶升喝问。
那人想去打开反锁的门,然后夺门而出。陶升踢了一把椅子挡住了门,又将窗户锁住。
阿京也醒了,从后面揪下了来人绑在头发后面的面罩结子,那人的脸露出来。
“还不说是谁”陶升说,他虽小小年纪,却身有术法、有武功,也不怕这种半夜偷上屋里的小毛贼。
御天台的阑鳄正在演算多世界理论,同时用海牙文,和平息文两种语言书写演算步骤。
一只淡紫色的猫,顺势跳到他的怀里,阑鳄用手抚摸它的毛发、尾巴。他看着自己的猫,突然间有了灵感,他望向猫咪金黄透明的眼睛,仿佛看向了天外最深邃的世界。
这只生性智慧优雅的淡紫色的猫也蹭蹭他的胳膊,还用毛茸茸的尾巴缠绕住主人的手腕,就像在认可他的想法。
他喃喃自语:“对的呀,就是这样。一个世界猫死了,一个世界猫活着阑戴,我知道了,你一观察,世界就分裂了”他的动静太大,手舞足蹈,把那个淡紫色的猫吓得一下就跳开了。
“你看阿姿都不屑理你,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御天台的阑戴说,“闭嘴,好好演算吧,你一天到晚的就瞎说你那些荒诞不经的言论。你倒是证明出来呀”
“你们两个过来,”阑聪制止了他们两个,“你们看:我们都说,平息的象形文字厉害,通过镜片,才能清楚的看到这些文字,我们寻常肉眼看的话,只当是个灰尘。
他们既然发出来这些东西,就说明是想让别人看到的,那这些字如此之小,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
这个地方的文明,和我们不是一样的尺度,他们人的尺度可能就很小,这个圆盘,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雕塑,上面记载了非常之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