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几人就辞别了摆渡人,毕竟这位摆渡人很识趣,态度也好的很,几人自然也愿意以礼相待。
至于李氏兄弟得到了什么,他们没说,许梁也没去问,毕竟有关私事。
许渊昨日听了黑衣修士说古今之争,提到了秦君之事,便有些好奇,只是书中记载不详,只说了“祀、祭之土,可制庚辛。”其余字似乎是被遮掩了,模糊着看不清。
他去问了王意,并没有得到答案,只说时间不到。
便想着了解些秦国之事,去问了下李温颜。
“温颜兄,大青山与外界相隔,如今出来了,在秦境内,可这秦是怎样一个国家,书中也未详细说明,温颜兄大家大族出身,想必有所了解。”
“哈哈,说来汗颜,陇西闭关许久,我李氏也封山多年,多年来和秦室接触不多,至少能记载的并不多,我也不甚了解。”
其实论对秦室的研究,或许除了南边的杨家,就再也没有比的过陇西李氏的了。
毕竟李家杨家南北相望,一个承袭辛金,一个庚金,都是正经的西金道宫的传承,自然和秦室渊源不浅。
而如今西金道宫早已成为秦室之物,两家旧道统处境并不好。
只是为何断了联系,那是两家都不愿提及的尴尬事,以至于后辈也不是很清楚,只有筑基后,入了高层,才能看些隐秘事,这些是决不能在小辈前提起的,但是李温颜身份特殊,其实是知道一点半点,和秦君有关,只是那位秦君原来贵为真君,他区区小修并不敢多说。
“说来我这次也是搭着渊兄一起去咸阳,也是拜见秦室。”
“哦。”
许渊也听明白了,这其中应该有些难言之隐,李温颜不想说,他也不敢多问,就沉默下来。
他是在书中有看到过的,只不过都语焉不详。
李温颜见许渊沉默,想了一会儿,下了决定,说道:“有些不是秘密的事,说的是祀土一道,说是祀土和庚辛不合,多有渊源,是庚辛衰于祀,秦室便是这一道祀土。”
“祀土?这又是何道统?”
许渊又一次被震撼到了,天下修士英才真如此之多么?
“这就是隐秘事了,只知道是秦太祖之事,太祖便是祀土成道,列祭君之位。”
这下轮到许渊尴尬了,明明自家是金丹后裔,他确是一点不懂,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尴尬点点头,表明自己听明白了。
“原来如此。”
可这在李温颜眼中却是一览无余,他微笑道:“其余我也不知了。”
不过许渊思索了一下也大概明白了一些,就是秦太祖和西金道宫的故事,至于是什么样的争斗,是什么原因,这都不得而知,可结局是显然的,秦室赢了,西金道宫从仙人法统沦为了秦室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