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苏楮墨,拔针的时候手上用了些力气,直疼的他脸色骤变。
“苏楮墨,你该不是会中了药,把脑子也扔了吧”
她嫌弃的将银针扔在一旁,然后从一旁柜子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塞子扒开抵在苏楮墨的鼻子上“吸一口气”
苏楮墨被疼的还没喘过气来,白绫稚就毫不客气的从他后背给了他一巴掌。
他疼的一抽,冰凉的气息就吸了进来。
白绫稚这才重新把塞子盖上,翻了个白眼。
苏楮墨却穷追不舍起来“你什么意思”
白绫稚咬了咬牙“你觉得白幼渊能是许温轩那种渣男的种你是在侮辱渊儿的长相,还是在侮辱我的眼光”
苏楮墨愣住,忽然想起白幼渊那张和自己小时候酷似的脸。
“渊儿的长相”他重复了一遍。
白绫稚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轻哼一声“你觉得他长得像许温轩那个尖嘴猴腮的”
苏楮墨忽然狂喜“所以他是我儿子对不对渊儿和我长得像,我”
白绫稚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做梦”
苏楮墨忽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整个人都愣住。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白幼渊真的不是他的儿子
白绫稚确认苏楮墨身上的药已经解彻底了,这才挑眉“大晚上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
苏楮墨咬了咬牙“这是本王的府里,本王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白绫稚,本王一定会查出,渊儿到底是谁的孩子你最好没背叛我,否则,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眼眸赤红,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白绫稚冷笑两声“哦,那你查吧。”
苏楮墨一时间竟分不清,她到底是不屑,还是真的有恃无恐。
然而在愤怒之余,他才恍然发现药好像被解了,那股燥热早早的就消失不减。
苏楮墨的眼神越发复杂白绫稚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白绫稚纠结的没有那么多她不想让自家儿子活在这样复杂的关系当中。苏楮墨脑子有问题,就认定了那信物,觉得云若柳是他的救命恩人。
原主解释过好多遍,她也说过了,但他不仅不信,甚至还怀疑她另有所图。
更何况,苏楮墨早已经被迫卷进了皇宫太子的争夺当中,即便他本身没兴趣,可倘若真的有了个儿子,保不齐皇宫里的人会动心思。
一整夜,两人各怀心事。
翌日清晨,云家人就来拜访了。
云夫人堆着满脸的笑容,却在见到白绫稚和苏楮墨一起从房间内出来的时候,笑容僵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两人,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昨晚她女儿没有得手,把人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