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它,我是它的信徒,还夸它是全知全能的神。”
“它非常高兴。”
男人摇了摇头:“那你没救了。”
“?”
“如果被它发现,你的后果比我还要惨。”
算了陈独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叹了口气:“唉,随便吧,那还能怎样,说回刚刚的话题吧,所以这种大总裁有什么理由和他们同流合污?”
“贪婪。”男人的嘴里吐出两个字。
贪婪?陈独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
顾承文并非天生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在成为现在所谓的成功人士前,他只不过是一个身世凄惨的保镖罢了。
“你知道罗页企业在他之前的话语人是什么下场吗?”
陈独摇了摇头,她确实了解过这个企业,但网页上的信息最早也只能追踪到10年前。
10年前,她的年纪还很小,也根本不会对这种事情有印象。
“全部失踪,无一例外。”
“也许他们只是出国了,或者怎样?”
木敬摇了摇头:“天真,太天真!”
“他们在活着的时候就被浸泡在强腐蚀性的液体里,最后只剩下一堆什么都检验不出来的沉淀物。”
“听着好残忍啊,但你是怎么知道的?”陈独有些好奇地问道。
“魂域。”
“魂域?所以和烟花有关?”
对方点了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他继续说着。
顾承文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家庭里,他痛恨下雨时漏水,天冷时漏风的破房屋,更痛恨没什么本事的父母,于是早早的就进城打工。
积极应聘,成为了一名保安。
而后来,在他精心的设计下,一步一步爬到了当时总裁的身边,升职成为贴身保镖。
从月薪两千到月薪两万,他显然并不知足。
凭什么他这样每天训练,24小时待命,最后才拿到两万块钱的月薪,而被他保护的人每天的日常,不过就是坐在老板椅上,就能有两千万的进账。
人家日常吃的一顿饭,就是他几个月的工资。
他心里的天平越来越倾斜,像极了一把即将要砍下的斧子。
贪婪与嫉妒,几乎是相伴而生的。
心理失衡到一定程度,人就会变得极端。
顾承文也是如此,他当然知道凭借他的起点奋斗一辈子也不会坐上那把由小羊皮制作的舒适的老板椅上。
所以当恶念生根发芽之后,迅速生长。
终于,在某一天,他无意间听到了那个声音,恶念的果实结成了。
顾承文就此沉沦,成为了它的信徒。
“从一个普通人,到现在有钱有权的大总裁,通过这条路需要什么用来交换吗?”木敬突然问道。
陈独摇摇头,一般来说,这种提问是不需要她的回答的,她也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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