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告诉自己,外圣内王,但只要不是圣人,谁能不在乎旁人感受。
“青禾……我……我最近无聊,在监室内学了一首歌,要不要唱给你听?”
嗯?
苏青禾还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突然听到叶城要唱歌,顿时一愣。
你唱什么歌啊?
上学的时候,谁不知道你是个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
一开口就能吓死全班同学。
虽然没有那位避雷哥那么离谱,但也相差不远吧。
苏青禾听到叶城要唱歌,甚至一时间忘了哭泣。
而叶城若非为了哄这姑娘,打死他也不在对方面前轻易开口啊。
谁特娘不知道,老子是通俗界的帕瓦罗蒂,高音界的小细狗啊。
看来今天不拿出大杀器,是不行了!
叶城回头,瞪了身旁管教一眼。
刚入职的小管教吓的浑身一抖,慌忙转身离开。
靠!
叶老哥要把妹了,谁特娘还敢呆在屋里。
等屋里就剩两个人的时候,叶城扭捏了半天,终于开口。
“啊……啊,我的妻……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可怜你孤孤单单……苦等我薛男平贵……整整一十八年……”
“……”
“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年从头说一番呐……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只为夫妻……两……团圆……”
苏青禾听着叶城的歌声,竟停止了哭泣,震惊的抬起了头。
这也……
太难听了吧!
我go阿里gogo!
别人唱武家坡唱的凄凄惨惨戚戚。
你可倒好,愣是唱出了破马张飞,长坂坡喝断当阳桥的感觉啊!
真怕你再唱下去,能把防弹玻璃都给震碎。
“扑哧……”
女孩终于停下哭泣,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城如何不知自己唱的难听。
见状大怒。
喂喂喂。
苏青禾,你笑个毛啊!
不就是起的调子高了一点,要不要这么打击我啊。
岂料……
苏青禾笑了两声后,怔怔的看向叶城。
竟然开口,接着叶城的歌唱了下去。
她曾专门学过戏曲,一开口就惊艳了叶城。
“忆惜当年泪不干……彩楼绣球配良缘……”
“平贵降了红鬃战……唐王犒封你督抚官……”
“西凉国……造了反,我的父上殿把本参……”
"逼你披挂在阵前,拆散鸳鸯天各一边……"
“……”
叶城都听的呆了!
我勒个去,这也太好听了吧。
声音婉转,余音绕梁。尽管隔着通讯电话,也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再加上苏青禾的绝世容貌。
柳叶眉、杏花眼、樱桃嘴、戏腔调。
这特娘以前是王爷才能看到的大青衣啊。
我叶城何德何能。
山猪也吃上细糠了?
靠!
老天爷果然对我不薄。
他都不敢想象,靠在金丝楠木的床榻上,听着苏青禾唱戏,再喂来一颗葡萄,这特娘日子该有多美!
一时间,叶城真有股冲动。
越狱算了!
“唱啊……该你了……”
苏青禾见叶城死死的盯着自己,羞的满脸通红。
“哦!哦!”
“黄沙滚、烽烟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