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好奇,左旸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知道这门内功在江湖中被评为几阶功法?”
“乃是与乔北溟的【修罗阴煞功】相同的九阶。”
天山童姥接下来的话却是更加出乎了左旸的预料,“以你与乔北溟的亲近关系,他若是果真死在了崂山,必定会提前将【修罗阴煞功】传授于你,因此老身这【八荒**唯我独尊功】对于你而言,却是形同鸡肋了。”
“我去!?”
听到这话,左旸当下心头一颤,瞪大了眼睛像看鬼怪一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一脸稚气的天山童姥,“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老身不仅知道这些,你与乔北溟定下的‘金蝉脱壳之计’亦是完全在老身的掌握之中,甚至后来令你们的‘金蝉脱壳之计’破产的江湖传言,也是老身故意派人散布出去的。”
天山童姥身上再一次展现出了之前那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威严姿态,好像自认为这番话已经足以吓住左旸,老气横秋的道,“这便是老身的手段,你已经现在知道了,感觉如何……啊你!”
说到此处,只听“噗”的一声,天山童姥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因为左旸的【追星剑】已经再一次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开什么玩笑,从来只有我在别人面前跳,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在我面前跳了?
“注意你的处境,现在是你落到了我手里。”
左旸却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虽然刚才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中确实十分震惊,但是略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怀疑,又结合天山山脉的见闻之后,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开口继续问道,“你一直派人使用天山山脉这些手下都会的特殊隐身能力监视着我与乔北溟,是不是这样?”
天山童姥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伸手一根手指蘸了下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放入口中吸允了一下之后,才点头默认了左旸的猜测,说道:“老身只是在监视乔北溟而已,怪只怪你最近一些日子与乔北溟走得太近,才勉强进入了老身的视线。”
“为什么?”
左旸道,他现在其实更关心的是,这个家伙到底监视到了哪种程度,是否知道乔北溟并没有死,而是隐居在了移花宫。
但这个问题肯定是不能直接问出来的,否则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最好还是旁敲侧击。
毕竟后来的事情他与乔北溟都留了心眼,即使有人监视也未必能够搞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
“因为老身与他有一些过节。”
天山童姥平静的道,“三十年前,老身正在经历第二次返老还童,那时老身也是蛰伏在这个冰洞内闭关,哪知乔北溟竟也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冰洞……那时的情景,就与你我现在的情景如出一辙……不过乔北溟与你不同,他不曾出手伤老身,也不曾对老身的身份有所怀疑,只将老身当做一个身世悲惨的小丫头,照料老身关爱老身,后来老身虽已经顺利恢复了功力,但却不想破坏在他心中的形象,便始终没有在他面前显露武功。”
“再后来,乔北溟终于成功突破了【修罗阴煞功】第一重,他一路护送老身离开天山山脉,将老身带到了最近的城镇,在那里老身谎称可以一个人回家,轻而易举的骗过了那个只会练武的呆子,临别之前,我们还曾定下了盟约,约定三十年后再于此处见一次面,老身打算这时候当面感谢他,告诉他老身的真实身份。”
“然而前些日子,老身算着约定的日子快要到了,于是派人去中原打听乔北溟的下落,这才知道他已经成了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这点老身倒不觉的意外,当年在这冰洞之中,老身便知道这个呆子痴迷的武功乃是邪功,终有一日是要被那些所谓的正派之士视为邪门歪道的,更何况他的武学天赋是那么的高……老身愤恨的是他竟已经娶妻生子,老身得到消息的时候,适逢这个儿子已经死了,他正在崂山之上集结邪派人马欲为这个死去的儿子复仇!”
“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此处,天山童姥表现的极为气愤,咬着牙骂道,“亏老身将他视作知己,将他视作莫逆之交,他竟然……”
“我勒个去,剧情这么劲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