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左旸的相师境界低了整整一阶半,按照相师境界压制的天道法则,只有左旸能看他的面相,他怎么可能看透左旸的面相,这不就是在扯淡么?
“这……倒也没错。”
花满楼可不知道这些,听了曾先生的话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最终只能又点了一下头,随即顺着花满楼的思路下意识的问了下去,“曾先生,你的意思难道是……这些事情都与我和铁口直断的面相有关?”
“不错!”
曾先生严肃的看着他,言辞凿凿道,“花满楼会长的面相属于最为纯正的金相,两句话可概括为‘秀丽为金骨又清,鼻高峰起贯天庭。语言响亮如鼓钟,自是朝中有大名。’,金相之人贵义,有任侠风,尤其是像花满楼这般最为纯正的金相更是难能可贵,平日行事要比常人更加刚毅果决、思维严谨、思想深邃、睿智机敏,因此非但在游戏中能够居于如此高位,便是去了别的地方亦会成为人上之人,前途不可限量……”
“……”
没有人不喜欢听顺耳的话,就算是花满楼也不能例外,尤其是曾先生还这么振振有词、有理有据的话,顷刻之间便令他略微飘飘然了起来,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曾先生话锋一转,皱着眉头道:“只不过……”
“不过什么?”
花满楼下意识的追问道。
“只不过我却发现,那铁口直断乃是最为纯正的火相,这种面相同样少见的很,却偏偏克制着你这最为纯正的金相。”
曾先生叹了口气,摇头道,“唉……两者若是不在一处,倒也无妨,若是同处一处,你的一切机缘便被他克的死死的,甚至为他所夺,若是一次两次或许还无妨,但时间久了这种克制便会与日俱增,终有一日他要功成名就,而你却一事无成呐,而这一切却是本该属于你的,实在可惜。”
“当真如此?”
花满楼面色已经变了。
“若花满楼会长信不过我,便当我什么都没说,此事不提也罢。”
曾先生又是欲擒故纵道。
他的话从开始到现在都充满了天桥上江湖骗子的语言技巧,虽然说破了之后感觉有些浅显,但偏偏就有许多高学历高素质的人听了进去,还信以为真言听计从……
更何况,按照曾国藩传下来的【冰鉴】中的分类,花满楼的面相其实并非什么金相,而是木相,木相的人注重积累善于吸取,作风严谨细致,但却都有一个软肋,那就是意志不太坚定,就算是花满楼混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成了人精一般的人物,很大程度上能够规避这个软肋,但有些时候也依然还是会受到一些话的影响。
而他现在看花满楼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经入套了,就算没有全信,至少也信了一半。
毕竟这些事情本就经不起他人引导、细想,尤其是这种玄之又玄,完全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
“我当然信你,否则又怎会专程请你回来做军师?”
花满楼连忙说道,“只不过这种面相上面的事已经注定,我又应该怎么去避免自己的机缘被铁口直断克制和夺取呢,军师是否有什么办法,还请明示?”
“最佳的办法就是你与【天下第二】都尽量避免与其接触,不过共处一个游戏当中,这游戏的场面说小不小,但非要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大部分不错的活动与事件人人都可以参与,想要避开他有些不现实,除非……”
说到这里,曾先生故意停顿了下来,若有所指的看着花满楼。
他知道,像花满楼这样的人,有些话并不需要说的太清楚,只需要引导到了,花满楼自然能够想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