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行。”
龟公听完,脸上随即露出了为难之色,苦笑着说道,“客官来的十分不是时候,近日我们的花魁君笑笑姑娘正在准备游街活动,不接见任何客人,更何况,想要见到君笑笑姑娘,也绝非通报一声这么简单。倘若客官确实想一睹君笑笑姑娘芳容,游行活动会在明日午时正式开始,只能在街上远远看上几眼便是……”
“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不瞒你说,我的要事正是与明日午时的游行活动有关,而且是关系到君笑笑姑娘安危的大事,若是耽误了,只怕你负责不起。”
左旸自然知道这事肯定没有那么容易,于是便将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说了出来,希望这个家伙心里有数。
“客官,不是小的不识抬举,也没有瞧不起客官的意思。”
龟公仍是摇头,无奈的说道,“小的也不瞒客官说,用客官这种理由想要见君笑笑一面的人绝不在少数,小的没有见过一百,也已经见过好几十了,下次客官想个更新鲜一点的理由,说不定小的就信了。”
“……”
左旸无语,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将之前在荒岛沉船中缴获的那封书信拿了出来,展示在龟公眼前,说道,“你看,这是我偶然获得的书信,书信里面的内容能够证明我所言非虚,确实有一伙贼人意欲在明日的花魁游行中试图对君笑笑姑娘不利。”
“客官,这种伎俩小的也见过,而且比你这封信的文笔还要好许多呢,内容也写跟真的似的,结果呢……小的将书信呈上去之后,那人最终被证明只是为了见君笑笑姑娘一面,捏造事实伪造了这么一封信件,后来他死的可惨了,被七千七百四十九刀活活剐了,连累小的也挨了一顿鞭子……”
龟公依然摇着头,仿佛看穿了一切似的说道,“客官,我劝你还是收起这些小心思为好,不然真的会引火上身,因为……咱们温柔乡的老板,就连快活岛岛主都要退避三舍,你若是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岛上没有人不敬畏他,没有人不知道他‘活阎王’的大名。”
“大爷的……”
左旸真的是无奈了,看样子想见君笑笑真不容易,然而他又不愿就此离去,因为舍不得入场的那50两银子。
见左旸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龟公却是又笑了笑,附耳压低了声音对左旸说道:“客官,小的跟你还算是有些眼缘,若客官当真是对君笑笑姑娘动了心思,小的倒有一计兴许可以一试,至少是有些机会,只是不知客官有没有这个本事?”
“哦?请讲!”
左旸正在犯愁,瞬间就又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若客官懂些武功,大可以再花上50两银子,登上绣台与苏妃姑娘一较高下,如果侥幸赢了,便可成为苏妃姑娘的入幕之宾。”
龟公眨了眨眼睛,继续小声说道,“苏妃姑娘的庭院与君笑笑姑娘的庭院只有一墙之隔,届时客官既可享受与苏妃姑娘的双修之乐,亦可找个机会悄悄潜入君笑笑姑娘的庭院之中,岂不一举两得?”
“这样也可以么?”
左旸看着龟公,觉得这货就像一个正在搞促销的奸商,天知道这是不是温柔乡的促销手段,反正要是打不过苏妃姑娘的话,50两银子就又出去了。
如此想着,左旸又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打斗情况,现在看起来这个苏妃虽然不弱,但也不是离谱的强,毕竟君邪单打独斗的能力可要差远了,都能与她战个难解难分呢。
“自然可以,夜里温柔乡的守卫要相对稀疏一些,只要客官能够抓住机会就可以,不过……若是客官不慎被守卫抓住了,可千万不要将小的供出来才是。”
龟公点了点头,嘿嘿笑道。
但看他的这副模样,明显就没有害怕,也不知道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左旸打不过苏妃,还是这事本来就是被默许了的,本身就是一种宰客的套路。
“这样的话……”
听罢龟公的话,左旸开始凝神沉吟。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什么好办法,不过不要误会,他会如此上心也绝对不会真的担心什么花魁君笑笑的安危,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关心自己手中的信件,以及这封信件能够引出的任务和奖励。
就在这个时候。
“唰——砰!”
面前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伴随着巨响,一个黑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左旸面前的地上,并且滑行了好几米,最终到了左旸的脚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台上与苏妃战的难解难分的君邪。
次是这个家伙的姿势也是很别致,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着,上半身包括脸却紧紧的贴在地上,以至于他的脸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刹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