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良:“再来天南星三个。”
春香:“会不会少了点儿?”
陈最良:“那再加点儿。《诗经》上说三星在天,专治男女恋爱病。”
春香:“还有没有啦?”
陈最良又指点:“观小姐脉象,似有肝火亢盛之象,可寻马桶擦拭干净以备不时之需。取当归、栀子仁,佐以适量泻药,服之或可泻热通便。”
春香:“先生,此马非彼马吧?”
陈最良:“所差无几,不过是腰间多了一道箍。”
杜丽娘:“真乃专治伤风之良师也。”
春香:“开具的皆是妇科之良方。”
杜丽娘:“先生,莫要拘泥于书中方子,先把脉为宜。”
陈最良手按杜丽娘手背,杜丽娘道:“还请先生将我手反转。”陈最良:“王叔和《脉诀》有云,女子诊脉需反手。罢了,还是正手更为得心应手。咦!小姐脉象为何如此似有若无?竟至如此地步。”春香更是震惊,睁大眼睛看着杜丽娘,似乎有话想说。
陈最良感觉小姐有女人之脉,可是他不能相信:“我这学生那可是才貌双全,这么好的一个妙人儿,脉象怎会如此虚弱?年纪轻轻的,有啥烦心事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站起身)春香啊,她身子这么娇弱,又伤春又怕暑的,你可得好好照顾着,千万别让她再被秋寒给伤着了。”
春香:“小姐,我这就去给你煎药。”
杜丽娘:“老师,这相思病是深入骨髓的,怕是银针都刺不到,病根是那如诗如画的花园,老师的药怕是也难治。谢谢老师来看我,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到您这位短命的颜回学生喽。”
陈最良:“你现在需要的是安心养病,别想太多。好好休息,话别多说了。
”杜丽娘:“师父,您请回吧,我就不送您出门了。您给我算过八字没?”
陈最良:“算过啦,你这病啊,只要能熬过中秋,就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就算没有祖传三代的神医,也能康复。”陈最良欲言又止。
此时此刻,陈最良想嘱咐小姐几句,可是话到哪里边咽了回去,他当老师的实在不好开口。这时,春香叫起来:“有个道姑过来了。”说罢,看着道姑走过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