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相柳的猜测,铜鱼上记载的应该就是汪藏海所有关于万奴王和东夏国的见识。
对其他盗墓贼这些秘密可能很具有吸引力,但是对相柳来说,这已经是一场开卷考试。
潘子盯着壁画,自言自语着。
胖子拍了拍他,对华和尚说道:“刀疤兄,我说你破译什么啊,咱们是实在人别搞知识分子那一套,到时候棺材一开,是人是狗,一清二楚。”
华和尚笑笑说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总是好一点。”
“不过,画这壁画的人干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画在这里?”胖子问道,“不忘国仇家恨?”
华和尚摇摇头,显然也不清楚。
吴邪想了想,说道:“有可能是想在这画好壁画后,将石头整块采下,或者干脆就是画来消磨时间的,你看这里这么暖和,可能当时的工匠利用这里来休息。”
他说得太扯淡,压根就没人信他。
其他人掏出相机拍摄壁画留作资料,相柳走到吴邪边上拍拍他肩膀:“我信你。”
吴邪还有些惊讶感动:“真的?”
“真的。”
想起以前看见过被工匠拍扁的陶罐进了博物馆,相柳当然清楚万事皆有可能。
世事无绝对,可能性只有大小之分。
等众人休息够了,陈皮又开始指挥其他人轮流出去查看情况。
如果雪停了就会有人进来通知他们,这下他们就可以轮流睡一会了。
吴邪睡醒的时候,顺子也跟着苏醒了过来,一个劲儿的道歉。
胖子都懒的理他,吴邪拿了东西给他吃,让他好好休息,想继续上去还得靠他。
相柳坐在壁画边上,眼神时不时就往缝隙深处瞧。
那小眼神其他人不了解,陈皮和张起灵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想都别想。”陈皮瞪着她,“这里情况太复杂,外面还有大雪,不可以轻举妄动。”
相柳闻言,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我靠,你真的是陈皮吗?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吧?”
不可以轻举妄动——这是陈皮的台词吗?
他的台词不该是“有什么危险能比得过我手里的九爪勾”吗?
相柳的眼神太惊悚,陈皮感觉自己原本强撑的那口气险些被散了。
见他胸膛起伏剧烈,相柳真怕自己把这人给气死,当即闭口不言,看着乖巧起来。
只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份乖巧里掺了多少水份。
能把陈皮气成那样还活蹦乱跳,即使是吴邪也察觉出来不对劲。
这个小红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又和他三叔相熟,又和道上四阿公唇枪舌剑……
所以她是什么大家族里的人吗?
吴邪拧着眉思索起来,脑子里转着这些年听过的故事。
道上嚣张的女人……难不成小红是霍家的人?
吴邪不确定的想着。
大概是两到三天的样子,雪终于停了。
这段时间有陈皮和张起灵盯着,相柳没找到空挡钻裂缝,也只能遗憾作罢。
众人陆续爬出裂缝,外面已经放晴,到处是一片广翱的白色世界。
景色很美,是那种没有人迹要命的美。
众人整顿装备之后,发现这几天吃掉了太多的东西,要是没有补给,不到要到的地方就会断粮。
吴邪问顺子有没有办法,顺子说雪线之上真的没什么办法,要不就回去再回来,要不分配食物,尽量少吃一点。
都到了这里,回去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只能控制食量了。
众人用绳索爬上滚下来的陡坡,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马蹄印子
胖子蹲下看了看,说道:“那阿宁那帮人看来超过我们了,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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