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占拍拍严子立的肩膀,说道:“今天你们运气不好,碰到进东心烦的时候,如果他心情好,今天这事儿也没有那么严重,以前不是没有女人胆大包天的投怀送抱,但基本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说到这,话语一顿,猛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嗤了一声,挑眉道:“看来大家的眼睛都很雪亮啊,进东连续三天晚上来酒局应酬喝酒,分明就是心情不好的表现,你爸爸是个人精,看着进东心情不好,想要浑水摸鱼,故意让你妹妹过来,又让她接近进东,分明是想借此机会上位,成为进东的枕边人啊。”
严子立抿了抿唇,没接腔。
他压根不知道他爸爸有这样的心思,不然他铁定阻止的。
严子立和时墨占是私交好友,时墨占虽然身份尊贵,经常与陆进东和霍元令共事一起,平时也是走的最近的人,但这不代表时墨占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虽然严家不算顶级豪门,但也是中级豪门了,比以前的傅家,现在的席延鹤,都还厉害那么一点。
严子立这个人够朋友,够义气,最重要的是他品性好,时墨占这才慢慢跟他玩到一起的。
严家做电子产品,严子立是因为技术合作之事和时墨占认识结交的,到如今也算有七八年了。
今天这酒局,二人是意外碰上的,原本酒局上只是男人们,有各个领域的老总们,也有一些年轻勋贵,或者是老总们带来的少爷们,并没有一个女人。
半道是因为大家说起了酒,严松林说他在家里珍藏了一瓶百年好酒,非要献宝似的献给陆进东,陆进东没拒绝,严松林就打了个电话。
之后严佩儿就来了。
严佩儿走进包厢之后,先是冲着酒局上的男人们看了一眼,之后优雅的脱掉大衣,又拿着酒过来。
她穿着v领毛衫,及膝黑裙,一双过小脚裸的黑色靴子,没穿任何丝袜,长腿白晃晃的闪在灯光下。
她和傅时锦是两种类型的女人,傅时锦一看就是清汤寡水,用时墨占的话说,在床上让男人提不起兴致,但严佩儿相反,她看上去是那种很欲的女人,到了床上,必然能让男人们很尽兴。
本来长的就欲,如今她又穿成这样,倒没有过度暴露,但越是这样,越是令人心痒难耐。
要不是看在严佩儿是严家二小姐的身份上,指不定有很多男人们向她下手了。
来参加这个酒会的人,彼此都是认识的,也有很多人因为严松林和严子立的关系,认识了严佩儿,严佩儿也认识他们。
严佩儿过来后,脸上带着微笑,一一跟在座的每个男人打了招呼,又说道:“我爸爸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让司机送酒过来,刚好我今天在家,就去取了酒,自己过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吧?”
她是个会说话的,没直接说严松林是给她打的电话,让她送酒,而是说严松林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让司机送酒,这便掩盖掉了严松林借着送酒而生出来的别的意图。
大家一时也没多想,就是陆进东,好像也没多想,他淡漠的坐在一旁,谁也不看,只沉默着抽烟,烟雾弥漫了他的脸,他是什么情绪,别人没看到,严佩儿没看到。
不过他没说话,就好像是默认了严佩儿过来一事,于是大家都很客气的跟严佩儿说话。
严松林给严佩儿使了个眼色,之后冲着众人说道:“佩儿既过来了,那就让她给你们都敬个酒,在座的要么是她叔叔,要么是她伯伯,要么就是她要敬重之人,敬个酒也是应该的,你们不要推辞,敬完酒就让她走,我们再谈我们的。”
大家还是去看陆进东。
严松林也看陆进东,见陆进东没什么意见,立马说道:“佩儿,先给陆总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