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教训,看来你都忘了,还踏马的得寸进尺了,连老子的女人都敢上。”
“有种!”
随即,又横过脑袋,对慕婉柔道。
“慕婉柔,你还要脸么,居然找了个学生,老黄牛吃嫩草。”
“还他妈的是岛城最窝囊,最垃圾的学生。”
慕婉柔怒道。
“钱坤,你嘴巴放干净点。”
“小川在我心里是最聪明的孩子。”
她是担心这些恶毒的话,会刺痛少年脆弱的自尊心。
哪里会晓得。
此少年,已非彼少年。
在修真界,两千多年的岁月洗礼。
见惯了太多的沧海桑田。
又岂是一个蝼蚁所能轻易激怒的。
“钱坤,珍惜你这最后的说话机会,再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跟这个世界永别吧。”
“卧槽!”
钱坤哈哈大笑。
“你个垃圾废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装逼。”
“过来从老子的裤裆下钻过去,然后跪着给我磕一千个响头,下半辈子到我钱家当牛做马,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否则,老子就废了你。”
他这是有意当着慕婉柔的面儿,羞辱白小川。
就算白小川磕一万个响头,他也不会放过对方。
若在往常,白小川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
白小川负手而立,冷笑一声。
眼里没有丝毫的怯懦,就如同神灵俯视众生。
“该跪地求饶的人是你!”
“草!”
钱坤爆了句粗口。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参加高考的日子吧。”
“高考当日,跟阿姨来开房,事发之后羞愧自杀!”
“白小川,这就是你的下场,剧本我都已经替你想好了。”
“去死吧!”
钱坤猛地抡起酒瓶子,朝着白小川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慕婉柔吓得脸都白了,尖叫一声。
“小川,小心!”
“咣当!”
酒瓶子炸裂,飙起一串血。
“啊……”
钱坤捂着脑袋惨叫,血混合着酒液顺着他的手指头缝里,汩汩地往外冒,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先前,他都没看清楚白小川是如何出手的,酒瓶子就被对方夺走了,脑袋上稀里糊涂地挨了一下。
这窝囊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踏马的……方才是我大意了。”
钱坤眼里充满了凶光,又抡起旁边一把红实木椅子,用尽全身力气,高举过头顶,砸向白小川。
后面,慕婉柔吓得脸都白了。
“咔嚓!”
白小川探出大手,轻易地洞穿椅子那坚厚的面板,好像破开一层窗户纸。
单手掐着钱坤的脖子,就把他提到了半空,转身走到窗前,将手伸到窗外。
对方两百多斤,连带一把实木椅子,最起码得两百四、五十斤。
在这少年手中,却好像个小鸡仔。
后面,慕婉柔大惊失色,就好像看待一个陌生人。
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
窗外,钱坤被掐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身体悬在半空中,
冷风呼呼地刮。
钱坤彻底醒酒了。
吓得哇哇大叫,裤子都尿了,使劲儿去掰白小川的双手。
但白小川五指如铁铸,跟电焊焊在了他的脖子上,纹丝不动。
他被掐得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咳咳……臭小子,你现在放我下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否则你全家都别想活……”
“我放过你,你就能放我全家么?”
白小川面色冷峻,刚要松手。
还是说,你们钱家就能放过我的家人。
后面,慕婉柔抓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小川,算了吧,闹出人命,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