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凡如此直截了当地发问，悠悠竟一时语塞。
“这种私密的事情，可不能随便说的？”
悠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轻声说道。
“不说也罢，改天我当面问江小鱼便是。”叶凡笑嘻嘻地说。
“我劝你还是别问了，小鱼姐再听到这个问题，定然会发飙的，她刚从风波中走出来。”
“你要是再问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悠悠提醒道。
“那就要注重方式方法了，你们给人家当小助理的，是不是都知道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凡对两个职业颇感兴趣，一是给那些女明星、大网红拍摄私人照片的摄影师，二是像悠悠这样的小助理。
“知晓又如何？我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若有泄密，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悠悠一脸无奈，想来她年纪轻轻，便已知道太多秘密。
“你觉得摄影师这个职业如何？尤其是那些搞私拍的？”
见从悠悠口中无法探得江小鱼的关键信息，叶凡换了个话题。
“这个嘛，我只能说很刺激，其中滋味，懂的人自然懂。
尤其是那些在圈内有些名气、资源又比较丰富的摄影师。”
“很多没有名气的网红、模特都是追着这些摄影师跑的。”
只要叶凡不谈及她的老板江小鱼，悠悠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凡顿时来了兴致，又与悠悠八卦起来。
一时间，两人聊得是热火朝天。
车子转过最后一个弯，便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不过进去时，你得小点声。”
“这个时间，小鱼姐应该在直播。”
悠悠轻声关好车门，随即向叶凡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叶凡见此并未言语，他跟着悠悠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别墅。
一踏进别墅，叶凡便听到了江小鱼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终于见到了江小鱼的庐山真面目。
真人版的江小鱼身材曼妙，然而脸上的气质却比视频里逊色了几分。
看来现在的视频美颜功能实在是过于强大，只要打开，就能让人变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此时，江小鱼也发现了叶凡的到来。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镜头柔声说道：
“宝宝们，接下来我再给大家跳最后一支舞，然后就下播啦。”
话音未落，江小鱼便戴上耳机，快步走进旁边的更衣室。
不一会儿，她就换上了一身紧身连体皮衣。
不得不说，江小鱼不愧为“皮衣女神”。
在紧身皮衣的包裹下，她既飒爽又妖娆。
她将手放在短发上，对着镜头投出一个妖娆迷人的眼神，瞬间引爆了全场。
叶凡看得兴奋不已，毕竟这可是现场直播。
他在远处的沙发上坐下，很自然地拿出一根烟，刚准备点燃，一旁的悠悠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大哥，别抽烟，小鱼姐会生气的。”
叶凡想了想，只好把烟放了回去。
同为打工人，他也不想让悠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