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儿子,最后王婆子不得不妥协,赔了五个铜板了事。
之后匆匆忙忙往祠堂这边赶,生怕儿子吃亏。
恰好她过来,儿子还没被打,让她庆幸一番。
可是听到村长问儿子的话,
“村长,陈寡妇都已经证明我儿子是清白的,你怎么不相信,咋地,还想把屎盆子硬扣到我儿子头上,我可不愿意。”
“就算你是村长,也不能滥用手中的权利,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儿子定罪吧!”
村长实在受不了王婆子的胡搅蛮缠,叫两个人把王婆子拉走。
“你们干什么,别碰我,我儿子在这,我不走……”
王婆子聒噪的声音越来越远。
村长再次看向王赖,这次表情不再温和,语气寒凉地说:“王赖,对于鞋印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五十棍子就跑不了啦!”
王赖以为有了陈寡妇的证明,就没事了,哪里知道村长还要他说出鞋印。
他要是知道为什么鞋印,和他的一模一样,根本就不用被绑着了好吧。
“村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都不知道,我哪里晓得,赶快让人放了我吧。”
“王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年,李岩,给我打王赖五十棍子。”
“是,村长。”
李年,李岩从祠堂搬出长条凳,把王赖摁到凳子上。
两人手拿棍子,举起刚要落下。
王赖在棍子即将和自己的屁股来个亲密接触时,喊了一声。
“等下,我想起来了。”
村长就等着王赖这句话,立即摆了摆手,示意李年,李岩别打。
“村长,我知道了,是刘氏,鞋印是刘氏弄的。”
王赖说完这句话,人群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实在是王赖说的太离谱,刘氏一个妇人,如何能做出这种事。
“刘氏嫁给王赖真是不值,给王赖生了三个女儿不说,每天还起早贪黑干活,就这还时不时招致王赖的打骂。现在王赖摊上事了,又毫不犹豫把刘氏推出去。”
“谁说不是呢,我还记得刘氏刚嫁给王赖那会儿,长得清秀可人,这么多年下来,要不是有人告诉我,谁是刘氏,我还真有点认不出来。”
“我看八成是刘氏做的,王赖再不济,也不至于把同床共枕的妻子推入火坑吧!”
“这有什么,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王赖只要能把自己摘出来,管对方是谁,都会死死咬住不放,擎看着吧!”
“哎,我就是有点好奇,王赖怎么会说出刘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
“这谁知道,只能问王赖了。”
……
“王赖,你说是刘氏,拿出证据来,不能空口白牙就说是她。”
“村长,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鞋印和我的鞋子重合,肯定是有人穿了我的鞋干的。谁能在大晚上拿到我的鞋子,我娘不可能,剩下的只有刘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