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一直到来年秋收,大半年的时间,村民吃什么,喝什么。
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村长看向王赖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了。
“王赖,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水车和竹管被毁有多严重。”
王赖看着地上的鞋印,和自己鞋底严丝合缝重叠在一起,还是不相信。
脑子里嗡嗡乱响,自然听不到村长的话了。
村长看王赖做错了事,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顿时不怒反笑。
左右两边站着的村民,看到这个结果,也被惊的不行。
虽说李梦玥提出测脚印,可他们并没太当回事,实在是他们根本不相信会是本村的人。
结果他们错了,还是大错特错。
这根本就是本村的人搞的鬼。
“搞什么嘛,王赖脑子被驴踢了吧,他们家难道不用水吗?”
“怎么可能,王家三亩地早就浇好了,并且浇水时,王婆子嫌浇的水少,硬是让多浇了两个时辰。”
“那王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想不通。”
“谁不是呢,我也一样,我还以为是外村的人,嫉妒咱们村能先用水浇地,故意来搞破坏,哪里想到是自己村里人干的。”
“对呀,反正不管怎么样,村长是不会轻饶了王赖。”
“嗯,要是别的事就算了,这可是关乎着整个村子的大事,要是村长轻拿轻放,也要看咱们同不同意。”
……
村民虽不理解王赖为何要这样做,但挡不住他们内心的愤怒。
确是王赖和被毁的水车、竹管扯上关系,就别想全身而退,全村人的怒火可不是王赖能承担起的。
村长看王赖不解释,也不搭理自己,开口就叫人绑了王赖。
“来人,把王赖给我绑了。”
王赖在双手被人反绑住,这才回过神来,显然他也被吓傻了。
“村长,真不是我,你叫人绑我干什么。”
王赖一边说,一边挣扎,企图把手上的绳子弄开。
只是李年,李岩在山上,从李梦玥那学来的打结手法,哪里是王赖能解开的。
果不其然,绳子把王赖的手腕越勒越紧。
王赖这时也察觉到了绳子上的猫腻,立刻停止了挣扎。
而是看向村长,激动地说:“村长,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睡觉,根本没出来,怎么可能是我。”
不管王赖怎么说,村长和村民都认定了毁掉水车和竹管的是王赖。
村长一边叫人修水车和竹管,一边让人把王赖押到祠堂。
王婆子对自己儿子很了解,确实有一点点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发大财。
可她儿子胆小的很,连只鸡都不敢杀,哪里有胆量把水车和竹管弄坏。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儿子是被诬陷的,村长不去找真正的罪魁祸首就算了,还敢拿她儿子开刀,当她是死的啊!
眼看王赖被人推搡着往祠堂走,王婆子连忙跑了过去,大声喊道:“滚开,别碰我儿子。”
李年被王婆子大力一推,退到了一边。
王婆子推开李年,就开始给王赖解绳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