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处女而原地踏步的感情生活,或许能挣脱笼牢,走上幸福的道路。
这时候,苏晴忽然给他发来消息。
“羡慕什么?”
“我的胸不够大啊,不想自取其辱,颜姐,不然你抱他吧!”格格说。
“是明知道冒昧,但还是想问的问题。”
本还想去鸭川附近走一走,但太晚,苏晴否决了这项提议,六人只好返回酒店,明天再去鸭川。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九日,周四,夜,京都。
正如听见一首老歌,人们想起过去的事,听见过去的声音,闻见过去的气味。
【顾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您吩咐】
两人衣着整齐,坐在落地窗前,连酒都没喝,只是普通的水。
这是伦理超级大问题!
就算是在日本,也只能在各种电影、漫画、里看见!
按照《面具记忆法》,只要看见这张面具,他就能想起这次日本之行的全部。
男人的交欢,是可以没有感情的,这点从印度蜥蜴事件就能看出来,难道那些印度人还能喜欢蜥蜴不成?
黑田堇越想越觉得可行。
顾然脱下浴袍——不是一定要穿,单纯只是为了体验穿浴袍的感觉——换上休闲又正经的衣服。
可随即,她又意识到,庄静也是女人,单身这么久,一定也渴望与人相拥的紧密与温暖。
进来之后,她也不坐下,直接了当地问“你为什么给惜雅面具?发现了什么?”
黑田堇的房间,黑田堇小心翼翼地关上刚刚打开一条缝又及时刹住的门。
她的父母不会给她打电话。
“这么大的人还玩面具,快给我玩!”格格跳着来摘。
“当然有一部分是因为信任静姨,但还有一部分,是羡慕。”
“什么啊!”格格不满。
(不是我要生病)(不是我要生病)
“以后不会了。”
顾然觉得自己今晚应该能有个好梦。
“不,我希望你参赛。”顾然说。
她平时说话声音就很轻,此时更小,除了耳力过人的顾然,其余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
(不是我要生病。)
“嗯,我会调整自己。”
苏晴沉吟着点头“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或许在惜雅的治疗中,真的不能离开你,回去后我会再次向她父母提议,允许你加入治疗小组。”
顾然小心翼翼,偷偷溜到庄静卧房门前,给庄静发消息后,庄静开门让他进去。
这时候的‘认真看’,没有引起苏晴的怀疑。
顾然取下面具,戴在谢惜雅脸上。
“钢琴比赛你决定不参加了吗?”顾然认真看着她。
她想起顾然在箱根大涌谷,单手将她扛起,另一只手还能淡定自若地吃黑玉子。
父母要求子独立,子女真的独立,不听自己的,又说孩子不孝。
“不是说什么。”顾然回答,“是说话的语气,三分怨恨、三分绝望、三分顺从,还有一分想哭——内心情绪复杂,表面还要配合我们快乐的气氛,不是太可怜了吗?”
她甚至想过用这件事“威胁”顾然,对男人来说,能多上一个女人,还是异国、有些许身份的女子,基本不会拒绝。
这本书她回去后也打算看看,如果顾然敢把里面的套路用在她身上,用一次,替她遛一个月的狗。
“嗯,好的,妈妈。”
悬挂着的成排灯笼,气氛妖艳。
至于没了处女这个问题在日本,她这个年龄只会遭人耻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