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叹道:“她死了,我亲手将她绑在火柱上烧死,她不可能还....”
看来我们这位诺里斯也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
缇丰说:“现在两块封印之石都不见了,你给我个建议吧,诺里斯,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怒火。”
诺里斯半晌无话,终于说:“幸运的是,克里斯蒂娜小姐重创了玛拉切尼,她肯定也需要时间休养。”
缇丰说:“她和安布罗撒是一伙的?”
诺里斯急忙喊道:“绝无可能!她死时,安布罗撒和我都是行刑者!定然是她和安布罗撒同时察觉了封印之石的涌现,各自行动,他们绝不会联手。”
缇丰嘲笑道:“你们两人真是再蹩脚不过的刽子手,她根本没死,还把我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诺里斯惭愧极了,低头说:“我们都失算了,这许多年来,我们只学到了死灵法术的皮毛,我们钻研尸体,而卡帕多西亚探寻灵魂,他们的境界比我们深奥得多。”
这时,克里斯蒂娜出现在车内,说:“我们至少得取得一块封印之石,还有剩下吗?”
诺里斯答道:“我需要分析星象,可时机已经错过了,本来我可以通过获得的石头找下一块石头,但石头也....”
面具忽然指向废钟,说:“也许废钟兄弟会有线索。”
废钟问:“我?”
面具说:“他是活尸,并不是寻常的尸体,即使是那苍白的新娘,也必须灌注大量的意志才能占据他的身躯,在那短暂的一刹那,必然会留下深藏的印记。”
诺里斯思索片刻,说:“有戏,有戏!通过冥火,我们或许能追踪玛拉切尼,即使追踪不了,也能发现她当时在想些什么。”
废钟叹道:“你们想怎么做?”
诺里斯说:“到月光下来,孩子,完全抛弃杂念,让我你的心灵,将你的冥火展现出来。”
废钟的表情很不情愿,看着我,我朝他点头,出于对我的信任,废钟答道:“好吧。”
我们来到车外,从温岭的囊肿中涌出一些黑水,那黑水扭动着,蔓延着,像是植物般生长,突然,那黑水钻入废钟手指,即使是痛觉麻木的废钟,也似感受到了剧痛。
三十分钟后,废钟将黑水吐出,诺里斯说:“我没能追踪玛拉切尼,可我知道她把封印之石藏在哪里了。”
缇丰说:“上车,我们没时间可以浪费。”
诺里斯说:“算上她刚刚夺走的那一块,现在,她已经拥有两块封印之石。但她并没有把两块都带在身边,其中一块藏在离这里一天车程的城市废墟中。”
缇丰说:“她另有同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