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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暗想你才应该笑,你全家都应该笑!
“廖掌柜,算了吧,技不如人就该心服口服,总归是你先招惹了人家,就当是你倒了一场大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对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再跟这位云大厨继续干下去,反倒会和她打好关系,指着她在厨艺上给我们的厨师指点一二,这对我们酒楼而言,必定大有裨益。”
“你再这么计较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只会让人说你小肚鸡肠,对你们酒楼的名声更加不利啊!再说了,我觉得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次的失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作为江州有名的酒楼,不应该老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而是应该积极地研发新的菜式,这样一来,才能保证在将来也不会被其他新崛起的酒楼所取代,如果我们仗着酒楼已有的资本洋洋得意,并不愿意去开发新的菜式,也不愿意将老菜式研发到极致,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的酒楼迟早会有衰落的一天,到那时候,我们也就只能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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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酒楼的掌柜也跟着好心好意地劝说了起来,可惜他们那些劝说的话,落在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的耳朵里,全是一些嘲讽之言,并不能让他心理平衡半分,反倒让他心里更加难受,就好像他
们在他心里倒进了一筐毛茸茸的、长满了尖刺的板栗一样,那些板栗滚过来滚过去,刺得他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没必要在我面前说这么假惺惺的话!正所谓同行相轻,对同行恶意最大的也就是同行了!真觉得失败那么好的话,你们怎么不跟她比一场,反倒是站在这里劝说我,你们的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心里不知怎么嘲讽我,这副嘴脸简直让人恶心!”一把柴酒楼的掌柜愤怒地说道。
“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好心好意地劝说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来曲解我们的好意呢?”百花酒楼的掌柜也生气了,“要是你不改改你的脾气,依我看,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其他酒楼的掌柜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认同一把柴酒楼的做事方式。
之前他们声名在外的时候,是有骄傲的本事,可如今他们都已经输了,再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是更加让人笑话吗?
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
都已经失败了,就应该摆出一副失败者的姿态,这样才能赢得大众的同情,才能更好的减轻这次声誉危机带来的危害。
这时候,人群当中有好事者喊了一声:“掌柜的,你之前不是和那位云大厨打了个赌吗?你说要是谁输了谁就得掏出一万两银子来,现在你们输了,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
“是呀,你是不是得依照当初的赌约,掏出一万两银子来呀?你可别赖账啊,我可是听说过,你们当时在公堂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下过契约的,你要是不肯给对方一万两银子,人家可是能上公堂去告你的!”
“再说了,人家的后台可也不差呢,听说昨天有个大人物专门为她撑过腰,连知府大人在那位大人物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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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客人也跟着开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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