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次真能病情好转,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易山川郑重地说道。
“易大人太过客气了,我是大夫,给病人看病
是大夫的天职,在我心目中病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您在我的眼里和其他的病人一模一样,所以我不会因为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就对你谄媚奉承,你也不必因为我治好了您的病,就对我厚礼相待。”云芍药的眼中一片清明之色。
“你能够看透这一点,还真是为人通透,我真是想不通,你明明出生于乡野之间,为何能有这般的眼光和胸襟,这实在是让我惊讶呀。”
“易大人大概是不知道,我的夫君是一个读书人,我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也习得几个字、翻看过一些书,所谓富有诗书气自华,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有这般的情操和素养,想来你的夫君一定是一位不俗的人,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入朝为官,一定能够造福一方百姓。”
“我也相信,”云芍药点了点头,“并且我也很肯定,我的丈夫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会以家国天下为重之人!”
“若是有机会,我想见一见他。”易山川伸手捋了捋胡子,沉声说道。
“那是我们的荣幸。”云芍药微微低头谦虚地说道。
“行,那你忙
吧,我还有点事就先一步离开了。”易山川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想要掏出那张药方再看一眼,他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药抓了,然后熬成汤药给喝到肚子里面去了。
易山川离开之后,云芍药带着此行礼追随着她的这些人,先回到了他们之前开好了房间的客栈。
很快,今天在公堂上发生的事情,便在整个江州城内大肆流传了,起来不仅被其他的九大酒楼知道了,甚至连路上的百姓们也纷纷听说了这件事。
其他酒楼的掌柜十分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晚上的时候,明月酒楼做东,请了其它几家酒楼的掌柜过来吃饭,在饭桌上提起了这件事。
“这个云芍药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们知道吗?”明月酒楼的掌柜问道。
“不知道。”其他酒楼的掌柜摇了摇头。
“那她为什么能跟一把柴酒楼的掌柜纠缠得难解难分?”明月酒楼的掌柜一脸疑惑之色。
“可能是人傻钱多烧的慌呗!”
“可能是太过年轻,没见识到社会的险恶呗。她以为一把柴酒楼的手艺就那样了,可实际上能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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