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缘面无表情的道:“花倒是没有,我就在看你这‘杀人魔头’,怎么能够在平日里,表现的如此坦然。”
“杀人魔头?”云落苦笑,没有说什么。
粱稷却是看着梁缘大声说道:“姑姑你怎么还这么说师傅,你难道不明白,师傅杀人是迫不得已吗?我不是跟你讲了,那九千里路师傅和杨凡师兄所吃的苦了吗?那些坏家伙,可是追杀了师傅他们九千里,死了活该。”
大黄听着粱稷的话,点了点狗头,表示同意。
而梁缘看着粱稷如此激动的模样,不由有些发傻。自今日一见这小家伙,他便是说着云落如何如何的厉害,俨然一副被云落洗脑的模样。
粱稷一番话说完,不由继续说道:“还有元宵晚宴的那夜,有人假传姑姑的旨意,说接我们。可是最后却是将我们带到了天武演武场,出现了好多的黑衣杀人。如果不是张将军及时赶到,我们就完了,你说那些人该不该杀?”
“假传我的旨意?什么时候的事情?”梁缘脸上有着几分怒气
粱稷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小李子,李公公传的。”
梁缘没有说话,而是陷入深思起来。她突然想起了就在元宵晚宴后这半个月,她的宫里,不少太监与宫女被梁天元所杀。当时为此梁缘还和梁天元吵了一架,觉得他杀伐太重,可是现在结合最近梁天元对南阳王出兵,在听粱稷刚才说的‘假传旨意’,她不由明白他错怪了梁天元。
因为这个小插曲,本来充满喜悦的车厢,便是有些沉闷起来。
不过等了一会,粱稷便是将梁缘给哄开心了。他一边在梁缘面前,积极的建立云落的正面形象,一边高兴的展示着他最近的所学所用。
一开始因为对云落的复杂看法,听着粱稷尽说云落的好话,这不由让她心中没有复杂想法,直接是对云落不看好,十分讨厌。
可是当粱稷展现最近的所学,梁缘便是震惊了。
粱稷表现了三个小小的铭文之术,第一个是‘隐身’,不过这小家伙学艺不精。连续刻录了数次隐身术的铭文,才算是隐藏成功。
而这前几次他的隐藏,第一次留下了一个脑袋,第二次留下了两条腿,第三次他抱着大黄的手没有隐藏!
连续的几次怪模怪样的隐藏,不由逗得梁缘直发笑,连同云落也忍不住笑了几下。可是笑后,他便是严肃的批评粱稷,不好好学习。
看着云落和梁缘都笑了,粱稷很是开心,因此对于云落的批判也就不在意了。
粱稷表现的第二个铭文之术,是穿墙术,这是一个复杂的铭文之术,需要刻录三个铭文,这是粱稷此时学习的极点。
在以前他实验了好几次,都未成功,不过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太高兴,居然一下成功。
这不由让粱稷穿墙后,十分开心。可是很快他便是苦恼了,因为他从马车中传出,便是抱着大黄,一人傻愣愣的站在道路上,看着马车远处。
当粱稷重新回到马车上,看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梁缘与云落更是笑了。
粱稷表演的第三个铭文之术,原本想展示火球术,可是最后梁缘与云落都担心将这马车给烧了,便是另外表演了一个水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