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和沈星澜是师兄弟?
因为自己和沈星澜是情敌?
他知道,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
自己和沈星澜之间的那点儿破事,是很难入他们这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的法眼的。
或许都很难入沈星澜自己的眼里去,他也是个极端骄傲的人物。
为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了?”严文利身体后仰,眯着眼睛打量着唐匪,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心里震撼着呢,吓麻了.”唐匪苦笑不已,说道:“没想到我这种小人物还能入了军相的法眼,实在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当真这么想?”
“当真这么想。”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办事,说不定能够得到军相的青睐那个时候,前程不可限量。”
唐匪连忙拒绝,说道:“一身不侍二夫,一心不臣二主.我是院长一手提拔起来的,生是院长的人,死是院长的死人。”
“院长说怎么干就怎么干,院长说不干咱就不干。军相再大,我的忠诚也只奉献给院长。”
“院长,您一句话你说不去,我就不去了。咱们现在就推掉那边的配合邀请.”
严文利久久的沉默不语。
唐匪拎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说道:“院长也不用太过感动,你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
“上回要不是你替我说情,汤生岩一拳就能够把我打死。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的份内之事。”
“不是感动。”严文利摇了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唐匪,问道:“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不会觉得羞耻吗?”
“会觉得羞耻。”唐匪认真的点头:“但我能够克服.我怕我不说,院长就不知道。”
严文利沉沉叹息,说道:“现在我明白为何公主殿下都能够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小子口#$活不错,舔#的@人舒服。”
“.”
唐匪觉得严文利这老不羞在开车。
而且他还有证据。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严文利一锤定音,出声说道:“军相都点了你的名字,那我就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两个部门联合办案,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说,你和鲁家那边比较熟悉恩也罢,仇也罢,自己也能够把握好度.”
“是。”唐匪挺直脊梁,认真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严文利对唐匪的态度很满意,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水,说道:“喝了,喝完再去干活那么好的酒,可别给我浪费了。”
唐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着说道:“院长,我敬您。也就在院长这儿我才能喝那么好的酒.”
严文利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凤凰小筑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我这边的酒再好那不也是从宫里漏出来一点儿?”
“院长,你不要误会,我和公主殿下清清白白,是世间最纯粹的朋友情谊.”
“是吗?你受伤的时候,她跑过来要人。那眼神我可是记忆深刻啊。”
“我还能欺骗院长不成?如果我们俩当真有什么.公主殿下也不会当众跑过去找你要人,对不对?心底无私,才坦然无惧。”
“你这解释的角度听起来合情合理,其实狗屁不通。”
严文利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审时度势,窥探人心的能力缺一不可。
如果说唐匪和皇室那位小公主没有任何事情.
他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那种炙热的、确切的恋情,只一个眼神就表达清晰了。
孽缘呐!
“院长.。”
严文利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别解释了。把这点儿花花肠子用在别人身上吧,就别浪费在我这儿了。”
“你和谁在一起,我不管。公主也好,普通人也罢替我把事情办好,我这边就过关了。”
“是,院长。”
“去吧去吧,去安全局找郭怒局长报道。”
“郭怒?院长,听这名字.这位局长大人是不是不好相处?”
严文利眼睛一瞪,反驳道:“你叫唐匪.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道理。人如其名,你的性子不就是匪里匪气的吗?”
“.院长,你也从来没和人谈过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