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一个副官和一个司机。
三个人就闯到了监察院的门口,可是却逼迫得监察院院长严文利亲自下来接待。
这就是王牌军团的威风,是汤生岩这位军团大佬的底气。
“哎呦,老大哥,咱们俩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吧?这外面多热啊?怎么不上楼去喝杯茶歇歇脚呢?”严文利脸上堆满笑容,主动对着汤生岩伸出手来想要和他握手。
一个人是浴火军军长,一个是监察院院长。
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俩人的级别相当,权柄嘛
和时监察院大,战时浴火军强。
即便面对主动示好的严文利,汤生岩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我知道严院长好酒,恰好我也好这一口。我怕那小酒一喝啊,冷气一吹啊,这心里的火气就没了,那些难听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汤生岩指了指脚下的石板,说道:“我浴火军兄弟的血就白流了,那脑袋也白白被人砍了去所以啊,还是在这里见面吧。等到这次事了,我再专门请严院长喝酒赔罪。”
“不敢不敢,咱们兄弟一场,说什么赔罪的话?”严文利干瘦的脸上布满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并不和蔼,反而给人一种阴森林的感觉。
“就至于那件事情嘛,我有必要给老大哥道个歉,是我没处理好,发生了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是我对不住您,对不住浴火军的兄弟们。”严文利想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那样的话,谁敢来追究他的责任?
因为人的重要性不同,事情的严重性也各不相同。
“严院长,我老汤今天既然站在那里了,那就不和你来虚的了。”汤生岩面如锅灰,沉声说道:“你让唐匪下来,这件事情我和他说道说道。”
“老大哥,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唐匪是我们监察院的人,任务是我交代下去的,他秉公执法现在出事了,你们找上门来了,我就把人给交出去。那我严文利还有脸做人吗?”
“老大哥,你是带兵的行家,你要是这么对自己手下的兄弟,还有人会给你干活?你喊冲锋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为你玩命?”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不能这么做啊我是监察院院长,有什么事情,我来替他们担了。”
汤生岩眼神犀利的盯着严文利,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出声说道:“严院长,这就是你们监察院的答复?你这是欺负我们浴火军没人了吧?”
严文利苦笑连连,出声说道:“老大哥,谁不知道你们浴火军的威风?我们监察院才几个人?几杆枪?你们浴火军有多少人多少枪?”
“你们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监察院给淹了我们哪里敢欺负你们啊?我就是希望您手下留情”
“那几个小子想要强行闯进监察院,又拿枪指着唐匪的脑袋,唐匪这才一刀砍了他的脑袋我们已经将现场视频交给了皇室,我想你们也看到了”
“是非曲直,早有论断。你这样强行跑上门来要人,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到底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监察院欺人太甚?我们浴火军的高级将领你们说抓就抓,我们浴火军的军官你们说杀就杀你们把我浴火军当草鸡土狗了?”
“我们监察院依法办事,你要带走办案人员你又把我们监察院当作什么地方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交人了?”
“绝不能交。”
两位大佬眼神对视,火花四溅。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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