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简云雪右脚扭伤,头撞在一块礁石之上晕了过去,呼吸微弱,吴樽心急如焚再无顾忌,不再在乎别人的任何想法,不再在乎别人之后会怎么看他,一心只想尽快把简云雪送去最近的医院救治,毫无保留的激发着自己的潜能,一边运转体内真气,一边抱着简云雪快速奔跑,心想,要是我会一门轻功就好了,就不会是现在这般常人的速度,云雪,希望你没事,你要坚持住啊~
不知过了几刻钟,被水打湿的衣服也在太阳的照耀下晒干了,简云雪咳嗽了几声,睁开双眼说道,“吴樽,你一直抱着我在跑?快停下来,我没事,放我下来…”
“大小姐,你没事还晕了这么久?别乱动,你的头好像撞伤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点…”看见简云雪醒了过来,吴樽松了一口气,速度也慢了下来,一边喘气,一边答道。
“呆瓜,说了我没事,我数三声,快放我下来!1…2…~”简云雪见吴樽不肯放她下来,没好气的说道,狠狠用力掐着吴樽的胳膊。
“你这暴女,放就放,别掐我啊~”吴樽被掐得挤眉瞪眼,还没等简云雪喊出“3”,直接一撒手不管了。简云雪被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顿时尖叫起来,“哎哟~叫你这呆瓜放我下来,你也温柔一点啊!好歹本小姐我也是一名伤员~”说完,简云雪挣扎着起来,起身到一半,右脚一用力,痛得又倒了下去。吴樽立即左手一伸,拦腰搂住了简云雪,二人双目对视,发呆…
“看什么看,大呆瓜,快扶着本小姐去就医啊!”过了片刻钟,简云雪率先打破沉默,小姐脾气再次爆发,在吴樽胳膊上又是一掐…
“哎呦~你这暴女!快松手,快松手,扶你就医,扶你就医…”吴樽实在受不了这蛮横无理的女人,只好服软…
吴樽左手搂着简云雪,简云雪右手搭在吴樽还算宽敞的肩膀上一瘸一拐地走着,血红色的夕阳照射在二人身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二人就这样慢慢走出了崎岖的山道,简云雪在最近的诊所检查后并无大碍,只是脚踝有点扭伤肿痛,开了一些药,包扎好后,二人便搭车回了寺院房间。
来到简云雪房间,里面东西摆放整齐,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还有一股女子厢房幽幽的清香,没想到这暴女平时蛮不讲理,房间却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这洗澡间,噗~吴樽将简云雪扶好放在沙发椅上坐下,另一只手堵住即将井喷的鼻血…只见洗澡间凉着各式各样的内衣、短裙,琳琅满目,五彩缤纷,让吴樽内火中烧,浮想联翩,仿佛茫茫水雾之中看见了一道曼妙身影,婀娜多姿…
“哎呦~右脚还是好疼,这些普通的药根本不管用。如果有那晚的龙血草就好了。”简云雪一边揉着右脚,一边自顾自说。
“是啊,那晚的龙血草药效真猛!”吴樽一边堵着鼻子,一边看着赏心悦目的画面,也是心不在焉的自顾自说。
“哎呀!吴樽,你流鼻血了!”简云雪轻轻抬了下头,看见吴樽鼻孔边蹭出一缕缕血丝…
“鼻血?有吗?是那晚药效太猛了…”吴樽随手一擦鼻孔边的血丝,还没从美好的画面中回过神来…
“什么药效好猛?…啊!色狼!”见吴樽盯着她的内衣看,简云雪一声惊呼,啪啪!吴樽血流不止,鼻血四溢,老泪纵横…“看什么看,快给本大小姐烧水去!,本小姐要,沐!浴!更衣!”
“遵命,大小姐!”…“遵命,姑奶奶!”…“遵命,老佛爷!”…
简云雪见吴樽那色眯眯的模样,没好气地下了一连串指令,吴樽仿佛菲律宾女佣,随叫随到,忙个不停。为了照顾好伤者,吴樽只好任由简云雪宰割,有冤不敢申,有怨言更无处述说…
终于一切都忙完了,简云雪即将沐浴更衣,欲将吴樽打发出去时,吴樽说道,“那龙血草确实药效巨佳,我去帮你采点回来。”
“不要,那里有灵猴守着,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怎么打得赢?到时你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还要我这瘸子照顾你?”简云雪听吴樽说要去帮她采龙血草很是感动,却又害怕他出事,立马摇头答道。
“没事的,暴女,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比如说,可以用香蕉把野猴调虎离山…嘿嘿…”其实吴樽感觉自己已今非昔比,可与之一战,报那日菊伤之仇,故意开玩笑安慰简云雪道…
见吴樽执意要去为她采药,简云雪只好点头答应,“呆瓜,采不到龙血草没关系,只要安全回来就行…”简云雪还是不放心,临别再三嘱咐。
“好的,暴女!等我凯旋归来!”吴樽拍拍胸膛,自信得离去,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着与灵猴的再次交锋…
巨树的某根树枝上,灵猴打了一个喷嚏,坐在树杈间,心想,“谁再说我?”挠挠后脑勺,继续在树枝间攀跃开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