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先走过走廊,又走进电梯,然后来到楼下她们入住的房间,她感觉有点冷清,今天大家都去现场看比赛去了,她是自愿留下来照顾张寒的,所以,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这时,林清又感觉到了悲伤,她扑到在她和姐姐的床上,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
“算了,喜欢姐姐就喜欢姐姐吧!当我的姐夫也挺不错的。”
哭过,抹掉泪水,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陷入了沉思。
林清想了很多很多,和张寒的初次想见,还有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突然间,她又感觉释然了。
”爱他就让他幸福吧!“
不得不说,林家姐妹个个都心地善良,经过反复的纠结的林清,这一刻十分痛苦的,决定真正的放手了。
而这边,张寒却不知道林清经历了几番变化,他无意中伤害了人家。他坐在床上,感觉特别的无聊,同时还感觉很烦躁。
阿嚏!
在烦躁了一阵,准备叫午餐时,他发现自己光荣的感冒了,鼻子开始向外流清水,这下子可好,张寒终于成了真正的病号。
”该死的南非的天气呀!我怎么能感冒呢!“
这是张寒的心声,在未来的几天里,在国内一片欢腾,就差吃饺子来庆祝中国队历史性的进入世界杯半决赛的时候,他不断的咒骂着南非的天气。
当然,在这几天时间里,可怜又幸福的张寒,被队医下令给严格的隔离了,严禁和其他球员接触,所以,他感觉自己可怜,但是,同时他也感到了极致的幸福,因为楼下和中国国家队入住在同一个酒店的众亲友团们不怕流感传染,他就是被她们大熊猫,熊宝宝般的呵护着。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张寒觉得,和几个女人在一起,比和楼上的那些臭男人在一起强的太多了。
所以,在大家的细心照顾下,张寒好的特别快,终于赶在7月7日和阿根廷队的比赛之前的那一夜,嗓子不痛,不咳嗽了,但是,他仍然感觉浑身绵软无力。
“你真的不能帮我彻底治好感冒吗?”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顺便看看外面的朗月星稀,带着强烈的鼻音问安娜道。
停了好大一会儿,脑海里的安娜才回答他,打着哈欠骂道:“你这人鬼叫什么?大半夜的?”
“我睡不着?”张寒腆着脸想到。
“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情?”安娜语气不善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打扰睡觉你不对!都是我的错!我就想问问,你真的不能彻底治好我的感冒吗?我现在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我明天怎么比赛?”说着,说着,说到半中间,张寒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不能……”安娜回答的像上次一样的干脆。
“我愿意花生命值,多少都可以?”他又试探的问道。
“我不都说了吗?”安娜反问,“你这不是运动受伤,不在系统可修复之列!”她不厌其烦的解释道。
“那怎么办?”张寒习惯性的问道,不知不觉间,他自己不知道的是,他在心里已经对安娜产生了强烈的依赖。
“意志,靠意志力坚持,只有这样了。”安娜说完话,直接挂断了脑电波通讯。
“妈呀!天阴偏逢连夜雨!不治外伤!还不治感冒!这系统太坑爹了!”
张寒摸摸脑袋上的伤疤!还能感觉到那隐隐的痛,他满脸惆怅的大叫道,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