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小破泣而笑了,他知道张恪可不是个说谎的人,连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
“你父亲的药非常管用,不过,点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修养,因为,他受的伤,不完全是‘小大人’弄的,应该在那之前,点点已经受过伤,受过一次非常严重的伤,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伤……只有等他自己开口才知道,不过,你也不要过分难过,他没事了!”
…………
张恪带来的药确实非常有效,第二天深夜里,已经昏迷了很久的小越再次睁开了眼睛。
小越看到正在向他凝视的妈妈。
“妈妈!”
声音不大,但对娃娃来说,却如同贯雷一般,她愣了好一会儿,才……
“啊……”她张开嘴想答应,但却已泪如泉涌,根本说不出话来。
“醒了?”安然冲了进来,“谢天谢地!”看着小越闪亮的眼睛,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娃娃哽咽着,抹着眼泪。
“别这样!”小越冲着妈妈艰难地笑了一下,然后又冲着安然叔叔轻轻地说,“我的魂又回来了,我原以为……这一次我……真的回不来了!”
娃娃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抹眼泪。
安然伸手试了一下水温。
“要加一些热水了,你回避一下吧!”安然回头看了一眼娃娃,娃娃点了点头。
水池里的水要控制的刚刚好,这就需要不断地去测试水的温度,不停加热水,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水温和小越的体温一致。
安然脱下了衣服进入水池之中,他将小越搂到了怀里,小越立刻就感觉到了安叔叔身上的滚烫的体温。
小越的头一阵眩晕,他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又要昏迷过去,但这一次没有。
“为什么又是你?”小越睁开了虚弱的眼睛,看着安然。
“为什么不能是我?”安然将小越的太阳穴和自己的太阳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想看看小越有没有发烧,“我和你爸爸是兄弟,但这不妨碍我是你的朋友,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生死相托的朋友,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一滴泪水从小越的眼角流下滑落在安然的脸庞上。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和尚?”
“因为我想帮更多的人渡过苦海!”安然停顿了一下,“当然也包括你!”
屋外,娃娃静静地听着,她仰视着璀璨的夜空,长长地她叹了一口气。
“娃娃来添把火吧!”
娃娃听见了,她答应了一声后,擦了擦眼睛重新走进了屋子。
…………
洛阳渐渐恢复了生机。
但也正在此时,齐王的部队“凯旋”而归了,正如温大雅所言,齐王的将士一齐跑进了洛阳,瘟疫就这样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很快,一个名为通天教的新教派在洛阳悄然流行了起来,通天教的丹药很灵,治好了很多患了瘟病的病人,因此信教的人也越来越多。
…………
“我怀疑通天教就是大同教!”陈东升瞪着通红的眼睛将怀中的酒一饮而尽,“就说这名字,怎么听都觉得差不多!”
“不能少喝一点吗?”宁平说着抬头瞅了一眼陈东升的妻子。
陈东升的妻子看了一眼宁平,苦笑了一下。
陈东升也回头看了一眼她,“不喝酒又能干什么呢?”
…………
这一天,铁鹰突然从长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