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校领导，几位老师，还有各位媒体朋友们，实在对不起了，给大家添麻烦了，事情就这样。”
楼佳程何曾这么憋屈过？
诚然，作为一个跺跺脚就能让平南市颤三颤的人物，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可以狠，能屈能伸。
但今天这个局面，实在太憋屈了。
现在歉也道了，脸也被打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赶紧溜之乎也吧。
他拉起楼明快步朝门外走去。
楼氏父子败退，媒体记者们却像是闻到腥味的食人鱼一般，一哄离开座位，追着父子俩不放，甚至一路从走廊跟到楼外。
“请问楼先生，贵公子跟陆戈素来有什么样的矛盾？”
“楼先生您能说说，告发平南一中高考状元偷窃功法，是恶意栽赃还是恶作剧？”
“楼公子听说您的女友和陆戈之间，存在三角恋关系，那么这次事情是否跟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关呢？”
“楼先生请留步，简单发表一下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楼先生……”
“楼公子……”
……
除了铺天盖地一般的质询轰炸，还有长枪短炮拍摄，加上相机刺眼的闪光，快把楼氏父子俩逼疯了。
一直出了学校大门，楼家的两位供奉齐明和于健，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并肩站立，等楼氏父子俩从他俩身边通过，再张开手臂，就像是两扇坚不可摧的大门一样，将所有媒体记者死死挡在了门外。
等楼佳程和楼明都上了车，隔着车窗扭头看看被齐明和于健挡在学校大门里的媒体记者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混小子，回家好好待着，哪都不准去！”
楼佳程狠狠瞪了一眼楼明，然后将车打火，脚踩离合扬长而去。
此时此刻，楼佳程做梦也想不到，卢霖正秘密会见明家、黄家和费家的各自话事人，悄然改变着平南市一方商业诸侯的格局……
……
在楼氏父子俩狼狈而退时，陆戈继续利用网络收割羊毛。
虽然他把《内气归田》发布到朋友圈，但仍然是他发布到群里的那部分，甚至在发完这些文字后，还留下一片空白，害得打开正文的人们，被弄得一脸懵逼。
于是乎再度为陆戈的神塔空间奉献了新的金色符文……
现在对于陆戈来说，真正爽的不是打了楼氏父子的脸，而是一波跟着一波收割众人的愤怒，并且借助网络，将薅羊毛的范围扩大了，从今往后，旱涝保收，走在发家致富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陆戈，事情就这样吧，委屈你了。”
洛兵说着，向陆戈伸出手来。
陆戈和洛兵握手时，不声不响。
等到刘炳军向陆戈伸出手时，陆戈开口道：
“刘老师，还有那位老师，你们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
我们忘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