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下子我们惹大麻烦了。”
齐明的脸上也露出苦涩的表情,并朝陆戈所在位置一指。
楼佳程顺着齐明的手指方向一看,随之表情一僵。
仿佛心里有几万头羊驼呼啸而过,恨不能把费劳平的女性亲属都问候个遍。
此时他的心情,简直比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要糟糕。
“哎哟,坏了,我想起我还有一个合同需要签,好几千万的买卖啊,要是因为我,黄了这笔生意,公司好几千人该怎么养活呢,对不住啊各位弟兄,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喝酒陪个不是……”
楼佳程在社会和生意场上沉浮二十余年,早就成了滑不留手的老油条。
这一觉察到不妙,赶紧溜之乎也。
“楼……楼总……”
费劳平傻了。
这特么的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刚刚还愤愤不平,要为自己出头,没过三秒就想开溜?
“楼兄,你这……”
黄伍良也有点儿发蒙。
“楼老板,既然来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呢?”
陆戈看着楼佳程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觉得好笑,开口叫住他。
楼佳程:“……”
齐明赶紧朝陆戈抱拳道:
“原来是陆先生,失敬,我们老板只是听说朋友有麻烦,就过来看看,想不到……这个……误会啊误会,哈哈……”
齐明笑得比哭还难看,一下子又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能打个哈哈。
“楼老板既然问,这里被搞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我可以回答,就是我陆戈干的,不知道楼老板对我的回答满意否?”
“我……这个……”
楼佳程都快犯心绞痛了。
麻痹的你就不会装作没看见我,把我当个屁放了不就好了!
“满意,相当满意,陆先生真乃英明神武,震慑一群宵小之徒,真令楼某人敬佩!”
楼佳程裂开嘴,向陆戈奉上一个极为谄媚的一笑。
众人:“……”
费劳平和黄伍良全都瞪着楼佳程,但敢怒不敢言。
但楼佳程令人大跌眼镜的表现,无疑是一个严重的警告。
这个陆戈,他们惹不起。
“那么……陆先生既然已经跟大伙切磋过了,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我来做东,大家交个朋友吧。”
万炳的心里一直惴惴着,现在则暗暗松了一口气。
陆戈靠着他自己的拳头,对黄伍良、费劳平和楼佳程造成足够的威慑,至少自己和红焰平南市分堂往后的日子,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现在是该出面说句话,双方彼此各退一步,以便分配今后在平南市的势力。
费劳平:“这个……”
黄伍良:“哼……”
这两位大佬有些犹豫。
太丢人了啊。
怎么说在平南市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怎么就被一个高中生收拾得没脾气了呢?
“两位还记得刚才和我的约定吗?”
陆戈面露微笑,看着费劳平和黄伍良。
“刚才……”
费劳平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但他,除了楼佳程和跟他一起来的人,屋里的人们也都记得。
输了的一方,给赢了的一方,一辈子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