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梦境中的绵绵细雨与贺家三少的目光犹在面前,身上仍旧阵阵的发热,绵软无力。缓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看清楚自己睡在了哪里,身旁坐着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汐错愕的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了他搭在床边的手,微凉的触感让他稍感清醒,熟悉的雪松气息更是让他完全回过了神。
“澜”
男人没有回头,似乎是在等着白汐将剩下的一个字叫完整。
“澜宇”
你当我傻哟,看你的背影就认出你是谁了好吧,而且宸宸和琪琪是不会背对着我的。
只有你只有你总是给我背影
“不叫澜宸和澜琪了”贺澜宇转过了身,黑沉含紫的眼眸冷意的像是冬日破了冰的湖面,嘶嘶的冒着寒气,浮着一层冰碴子。
“”
我在梦中都喊了些什么啊
白汐侧身躺在床上,装乖的往贺澜宇的方向挪了挪,没办法一看贺澜宇这个模样就是吃醋了,大佬吃醋最麻烦了,得哄着点,要不然死得一定会特别惨
“澜宇哥你是不是吃醋啦”
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吃什么醋
贺澜宇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他,看得白汐一阵阵发虚。
“我刚刚做梦,梦见澜宸和澜琪出事了,所以”
“他们能出什么事,除了笨一点,抵抗不住诱惑外。”
“”有被内涵到蟹蟹
白汐还抓着贺澜宇的手,后者也没有躲开,烧虽然退了,但是他的手心仍旧很烫。
“怎么会发烧”
“嗯还不是你弄得”白汐抿着唇小声呢喃,或发烧或害羞的微移目光,白如玉凝脂的肌肤盈满了粉红色的潋滟,像是涂了一层玫瑰色的釉。
窝在床上,用被子藏着小半张脸,偷偷的用余光瞄着他。
果然,他看见贺十万轻若浮云般的勾了下嘴角,很淡很轻的一下。
白汐躲在被子里无声的笑了笑。
奏效啦奏效啦,就知道这么说贺澜宇会开心,这回不会为难他睡梦里叫澜琪与澜宸的名字了吧
“我弄的我怎么弄的。”贺澜宇回头,一贯的冷酷,可眉头却戏谑的挑了一下,反手将白汐抚着他的那只手按在了床上。
“”
“就就那么弄得呗”白汐的呼吸滞了滞,看着在他上方逼得他越来越近的贺澜宇,脸越发的红,直到贺澜宇的手离他越来越近。
干、干什么。
是听说发烧搞一哈会很舒服但是他喵的你能不能先把恶意去一去啊,又发烧又恶意会爽上天的吧
汐汐还不想死,怎么也得在死之前刷爆你的大灯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