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摇了摇头。
“贺澜宇出国是因为海外公司出事了
,有人在掏空贺家,像曾经掏空白家那样。”
白汐抬了抬眉,没有说话。
“他那边忙得热火朝天,而你呢却在和贺家老二你们的关系就这么好吗”
看着白汐似有愧一般垂下了头,简晨曦心中的情绪翻江倒海。刚刚他进门,看见贺澜琪依着他的腿架在墙上,两人离得那么近,他只觉得心中一阵烦闷,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烦闷。
现在自己提醒了他,想必白汐应该已经意识到
“对啊”
白汐抬起了头,镜子中的他笑颜如花。
一改刚刚的愧疚之色,既天真又无畏的说道“对啊,我不仅和澜琪的关系好,我和澜宸的关系也好的不得了。”
“”
简晨曦震惊的盯着镜子中的白汐,他好像对他说的话毫不在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般轻描淡写。
“不过,我并不是为了讨贺澜宇的欢心才接近他们。”
白汐挣扎着挣脱了简晨曦的掌控,边揉着绯红的手腕边转过了身,笑得那般蛊惑人心。
他靠近了简晨曦,踮起脚尖,食指柔软的指腹轻轻地点上简晨曦左眼角的泪痣,诱哄般的压低声音,每一个温吞的字眼都尖锐的磨砺过他的耳畔。
“而是因为我是,真得,喜欢他们”
秋风萧瑟漫过天际,路边的梧桐树灵铃般的昵语着,惊飞了树上小栖的几只麻雀。白汐走在华澜大学校园路上,举着手机数钱。
“四十二万,加上刚刚刷得简晨曦三盏灯,一共五十二万,投资电影三十万,还剩下十二万嗯,收获还算不菲”
秋日的风卷着凉意吹起了白汐几缕额发,他撸下了乳白色的卫衣袖子,遮住了手腕上残留的斑斑抓痕,目光却漫过纤细的手腕看向了左手的无名指。
上面留有一道浅淡的折痕,那是曾经戴婚戒的地方。
原主从结婚到洞房一直戴着婚戒,而白汐则是在同房那晚穿过来的,在贺澜宇踏出门的下一秒,戒指就被白汐有多远扔多远了。
按理说时间并没有多久,不应该留有折痕才对。
不过,据说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血脉通向心脏,或许正是因为原主的执念太深,牵引了这条丝脉才在手上留下了这条刻骨铭心的痕
迹吧。
心猛地跳了两下,白汐迎着阳光举起了手,盛大的灿光漫过白腻透粉的指缝,在那抹折痕处渐渐凝聚成光,淬着琉璃般的色彩填满了浅淡的凹痕。
白汐迎着光骄傲的笑了“怎么样哥送你的这枚光戒比贺大傻子送你的那枚好看多了吧你看这光泽清新脱俗,你看这形状精致绝伦。还要什么贺大傻子啊他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头顶上的五盏灯,等哥给你刷爆他,咱们就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钻戒都可以,哥给你买鸭蛋那么大的”
周围零零散散飘过来几片诧异的目光,白汐笑着迎了上去。一旁纷纷偷看他的女生们害羞的低下了头,一点都不觉得这位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的帅哥有什么问题,三观完全跟着五官走。
“同学,你们拿着这个标牌是干什么去啊”一道上,白汐已经不下四五次看见学生们手中拿着标牌,上面不乏写着加油、校草校花天生一对之类的标语。
一名戴眼镜的女生怯生生的抿着唇道“是是因为我们学校的校花今天又要跟我们的校草表白,所以我们是去给校花呐喊助威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