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第二日,早起你拿金簪”
话未说完,月容便明白什么事情。新婚第二日,她发现男人不是自己相公,十六年的清白身体,丧失在陌生人手中,饶是她如何镇定自若,也心慌意乱下,拿金簪戳伤过自己。
只当时是胁迫的意味重,下手不重,更多的是想找男人要个说法。
更何况,月容垂眸,瞥见男人一直把玩的苍龙教子玉佩。时隔六年,她虽然记不清当年肃毅侯长得什么模样,可这玉佩是做不了假,他记得救命恩人腰间的玉佩。
葱白手指向上,遮住男人未尽之意。可男人话语未尽,便咽在嗓子里。
唇边热气,熏的月容羞惭,迎着男人越发炙热目光,才惊觉自己动作冒失。
忙要撤回腕子,顾知山不肯放人,骨节分明大掌攥住细嫩手腕,一蜜棕强势,一莹白柔弱。
月容躲闪不及,细白指尖上樱粉豆蔻可人怜爱,男人在自己唇边摩梭。临近下午,胡须微起,胡渣刺的她酸痒磨人。
娇笑往后躲避,不敢再往前去。男人哪里肯依,新婚之夜过后,他初初开荤,又是气血正足的时候。
午夜梦
回,不知梦见过几次二人耳鬓厮磨,凹凸有致身段在怀里的贴的极近。
真是,折磨。脑中无限遐思,在想起方才佳人眼眶微红,可怜巴巴模样时,半点儿遐思也起不来。
十指交缠,凑近凝脂脸颊,
“我只是亲亲”
手都放在你这里,绝不乱碰。月容听出这句话的未尽之意,来不及抬头拒绝,便见男人大掌自下而上,捂住她眉眼,眼前一片漆黑。
樱唇微启,刚要开口抗议。便觉沉香气息凑近,屏气凝神,心跳如雷贯耳,月容捏紧手心,事到临头,萌生了退意。
刚要往后躲去,男人不如方才好说话,大掌扣住细腰,炙热温度穿透衣群,烫的月容无所适从。
下一瞬,呼吸交融。微贴了下,暖湿气息便远离而去。
结,结束了吗
月容疑惑,她觉得哪里不太对。
新婚之夜她也神经恍惚,半醉半醒,可,醒来唇是火辣辣的疼,哪里像现在这般,轻轻的碰一下,就结束了。
偷偷睁眼,一片漆黑,唔,眼睛还被捂着。
微微蹙眉,月容忽视掉那点不自在,忍不住问出声,“可以,把手挪开吗”
亲完了,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吧。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气息而来,男人似是揣摩到正确姿势,一手拦住月容细腰,一手遮住她清澈水眸。
而后,才似是正式品尝美味似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样样具全。
月容这才知道,她还是太过年轻。一触即离,轻轻碰一下不存在的。
呼吸似是被男人掠夺,月容气息微喘,身软腿麻,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还提醒自己离男人远一些,无助的倚靠在男人臂弯。
他本就生的强壮,此刻在月容眼里,更是如天神降临,坚不可摧。她为她方才的轻敌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