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起身之后,相对跪坐于案桌之前。蚁王将目光移向小蚁及其穿山甲,很是奇怪,便问道:“相国啊,穿山甲一直是我们的天敌,我们对穿山甲是又惧又怕。我们想听听,你们之间的事情,给我们讲讲吧。”其它的官员也很好奇,还有在坐的百姓代表,道:“你就讲讲吧,我们也想听听。”相国望着它们,又望着穿山甲。穿山甲只是默默的点头。小蚁只有缓缓的讲了这一段惊险的过程。令在场的它们是目顿口呆,对小蚁更是敬若神明,征服穿山甲对于它们来说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之后小蚁站出,道:“大王,我们蚁族久经战乱,国贫民乏。现今主要是与民修养,减免赋税三年,鼓励生产。其二,边境不宁,白蚁族对于我们蚁族是蠢蠢欲动,应派兵镇守峡谷,以防敌军入侵。起草发令,让百姓有法可依,执法必严,正所谓乱世当用发令来规范。”蚁王听了小蚁的这些建议,认为此言有理,道:“猛蚁将军。”猛蚁将军站出,道:“臣在。”蚁王又道:“在你麾下可有什么优秀的将领。”猛蚁向蚁王举荐自麾下的伊氏蚁。蚁王将目光投向宫殿之外,道:“传伊氏将军入殿”小兵出穴传伊氏蚁入穴,进入王宫,站于大殿之上,跪拜,道:“大王。”蚁王道:“伊氏将军请起。”随后又道:“寡蚁封你为镇边大将军率兵八十万镇守峡谷,可行使赏罚大权,代寡蚁行便宜之事。工蚁大头为监军。”随后,蚁王走下基台,站于伊氏将军身前,取下挂在腰间的佩剑,道:“这是王者之剑,赐给你,可行使先斩后奏之权。”伊氏蚁伸出双手接过此剑,举于头顶之上跪拜,道:“谢大王赐剑。”转身走上基台,站于王座之前,道:“小臣须蚁何在”须蚁站出,道:“大王。”蚁王坐下面向站于旁边的宦官,宦官站出,道:“须蚁跪下听旨。”须蚁跪下,道:“微臣接旨。”宦官宣道:“封须蚁为大司寇,掌管刑法并协助相国起草发令并实施。”须蚁接下圣旨,道:“臣领旨。”
在白蚁族这边,文武官员站于朝堂之上,相国劝白蚁王向蚁族用兵。于是相国站出,道:“大王,据探者回报,峡谷空虚,无兵镇守。我们急需出兵峡谷,并且将其攻下,则蚁族都城去探囊取物。大王,急时出兵吧。”太子师站出,道:“以无道伐有道乃不义之举。蚁族送烈士归故土安葬以示友好,我们却要攻打它,实为不智。”相国面对太子师,道:“你这是妇虫之见,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所为的仁义荡然无存。”太子师回怼,道:“难道你要陷大王不仁不义吗沦为诸侯列国的众矢之的吗你这是何居心”又面向白蚁王,道:“大王,两国之间互通友好,建立兄弟之邦,与民休养,这才是强国之策。”相国与太子师并列,道:“大王,趁峡谷空虚,蚁族立足未稳之及发兵攻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等蚁族反应过来,派重兵驻守峡谷,我们再去攻打也就难了,请大王立即决断。”太子师也是据理力争,道:“大王,不可,若战事一旦爆发,消耗的是民力财力,国家经济就会倒退十年,如果其它诸国趁此机会来攻打,我们拿什么去抵御。大王,我们应该发展战后生产,增加收入,国库充盈,才能与其它诸国相抗衡。”相国坚持力劝大王发兵,太子师持反对意见,因此在朝堂之上争执不休,将白蚁王晾在一边,傻傻的看着它们。一手在案桌之上一拍,起身恼怒道:“好了。”相国顿时跪下,俯首道:“大王。”太子师走上前躬身手执笏板,道:“大王,千万不可向蚁族发兵,此乃不义之师,不得虫心的战争必败。”相国起身面对太子师,又面向白蚁王,道:“大王,大夫他这是强词夺理。”白蚁王起身面向太子师,道:“免去白真谏议大夫之职,今后不必上朝了,回家去反省吧。”太子师跪下放下笏板,道:“谢大王。”而后起身拂袖而去,走出朝堂,走出洞穴,仰望这青天白日,道:“青天白日,枉然也。”又回首望去,久久才能离去。相国走上前躬身执笏,道:“大王。”白蚁王道:“退朝。”随后退出。
谏议大夫白真这次彻底得罪了相国。在上次,蚁族的使臣须蚁首先来拜访的是谏议大夫白真,而不是相国,也就是说蚁族只知有谏议大夫白真而忽略了相国,怎不心生怨恨。这分明是压过了相国怎得容下一个谏议大夫白真白真乃是治国能手及军事全才,那方面都比相国要强。
相国回到府中之后是气不打一处来,今个儿又和它唱反调,道:“我定要杀了白真这个老匹夫。”白蚁王初登大宝,各国君王派遣使节来祝贺。乳螺南洲、乳螺西洲、各个蚁国、虫国的使节到来,相国准备礼节之事,先安排这些使节在驿馆之中安顿下来。乳螺南洲使节站出,道:“我今夜就要见大王,还请相国安排一下。”说完之后偷偷的塞给一些银两器物,道:“事成之后定有厚报。”相国掂量衣袖之中的银两,喜道:“好,今夜就安排贵使去见大王,还请贵使在驿馆之中好好安歇,所有不周的话尽可吩咐本相。”乳螺南洲使节面相相国,道:“好,我就在驿馆之中静候相国大蚁的佳音。”
夜半,相国将乳螺南洲的使节带进王宫,乳螺南洲使节站于宫门之前等候白蚁王的召见。相国进入,面向白蚁王,道:“大王,乳螺南洲的使节在宫门之前等候召见。”白蚁王问道:“什么样的事情,不等明日在大殿之上说,非要深夜求见。”相国更是毕恭毕敬,道:“大王,使者说过,这件事情需要单独和你细说。”白蚁王道:“好吧,让它进来吧。”乳螺南洲使节走进,仰望着坐于案桌之前的白蚁王,道:“大王,可还认识我。”白蚁王打量着它,忙道:“认识,认识,不知深夜造访所为何事”使节坐下之后,一直注视着白蚁王,过了很久才道:“大王,难道你忘了当初对我家大王许下的承诺了吗”白蚁王突然想起这件事,使节又道:“我家大王很不高兴。”白蚁王这才道:“寡蚁不敢忘,这不是准备和相国商议这件事吗”使节观其白蚁王的脸色,道:“好,我就在驿馆之中静候大王的佳音。”说完之后,扫视宫殿四周,拂袖而去。
随后,相国走进,见白蚁王坐于案桌之前而发愁,道:“大王,是不是因为白真之事而发愁”这个相国洞蚁心系,便投其所好,它唯一的长处就是善于揣摩君王的心思。白蚁王抬头,问道:“相国,你说此事应该怎么处理”相国只是道:“杀白真。”白蚁王正是为此事为难,问道:“白真可是寡蚁的先生,加之它深得民心,对我白蚁族又是忠心耿耿,又有门客数千。寡蚁如何杀得了它,杀它需要理由,让百姓相信的理由。”相国也是为此事而为难,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不断的沉思,眼珠突然一转,此时的它又想到什么坏主意,道:“有白真在我们攻打蚁族是寸步难行,若不杀白真我们将如何向乳螺南王交代,若乳螺南王派大军犯我,我们将如何抵抗是白真重要还是白蚁族重要我想大王是知道的。臣知道白真早已对大王心生不满,在大王罢它官的时候,它走出洞穴说了一句,“青天白日,枉然也。”这是何意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还有在乳螺西洲抵御秦军时候,射杀大王夫蚁及其世子,数罪并罚,足以定它死罪了,这样也好对乳螺南王有一个交代。要杀白真,我们可借大王召见之名诱骗它进入大司寇衙门接受审理,随后打入死牢。”白蚁王心悦,道:“还是相国最有办法。”相国跪下,道:“臣愿为大王分忧解难。”白蚁王松了一口气,就像打开心结似的,道:“好啦,此事就交给相国去办吧。”相国欣然接受,起身道:“臣这就去办。”
相国走出王宫,又去了司马府,带兵前往白府。甲兵站于白府门前,上前扣门,随后闯进。太子师走出迎接,道:“相国如此劳师动众来我白府所为何事”相国四处张望,见太子师站于它的学生之间,红头蚁冲出,拔出长剑,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家先生”红头蚁涌上前,一声呵斥,吓得相国疾步后退,立即道:“是大王召见先生入宫。”太子师面向红头蚁,道:“不可鲁莽。”在太子师离去之时吩咐站于身后的学生,道:“你们要好好待在府中,不可轻举妄动。”随后走出,见这些兵马,问道:“大王既然要召见我,为何带这么多的兵马”相国立即解释解释,道:“大王要出兵蚁族,你是大王的先生,大王听你的,只有你才能劝得住大王。”太子师又问道:“那么相国又是作何看法”相国忙于答道:“蚁族大王拜小蚁为相,又有精兵百万不易攻打。”太子师甚是心悦,道:“相国能够领悟其中之厉害,实属不易,好你我一道去面见大王。”相国侧身道:“先生请上车吧。”众弟子冲出府门,呼道:“先生。”,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