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忽然想起潜水了?而且你不忙吗?”这段时他能一直陪着她,她觉得已经很幸福了,完全不敢想象他暑假的时候也陪着她。
“时间是挤出来的,不过过了这次暑假,我估计要到结婚才能有大休。”
说起结婚,时妙没有一点羞涩,而是直接问:“什么时候结婚?”
陆青书呵呵笑了起来,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我生日当天怎么样?”到时候他们毕业了,他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还是他的生日,很具有纪念意义。
时妙噘嘴,“为什么不是我的生日?”
陆青书不答反问,“你说呢?”
前世就是他生日那天他们喝醉了酒,有了那么一次,然后有了时乐乐。
“我觉得我挺亏的。”
“那我们以后只过结婚纪念日,不过我的生日。”只要她高兴,生日过不过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说话间服务员过来上餐,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吃饭。抬头间时妙看见临夏跟一个四十来岁,肚子凸起的男人坐到了不远的位置。男人很绅士,给临夏拉了椅子让她坐下。
踢了下陆青书的脚,时妙小声说:“看到没,不仅周或速度快,他的前女友速度也快。”
“一个道理。”
时妙耸耸肩,都是在找合适的结婚对象,无关感情,只看合适不合适。那边林夏似乎也看到了他们,尴尬的朝她笑了笑,时妙也回之一笑。
中途时妙去卫生间又碰到了林夏,她对着镜子边补妆边跟时妙说:“我对你是有些怨念的,去香港的时候要是没有遇到你们,我跟周或或许能成。”
时妙惊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夏看着她耳垂上闪闪发光的粉色钻石耳钉笑道:“我从小要强,总喜欢比周围所有人都强。其实我也知道这不可能,但我总忍不住跟别人比较,想让自己过的更好。就像你耳朵上的耳钉,我可能这辈子都买不起,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拿自己跟你比。”
时妙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愣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夏对着镜子抿了抿唇,让口红的颜色更加均匀,“今天再次遇到你,我知道了一个道理。有的人真的是我怎么都比不上的,因为在投胎的时候我就输了。”
她拎着小包走了,时妙忽然笑了,这是说她投胎投的好吗?那是她不知道她上辈子的悲惨。
人啊,无论投什么样的胎,有怎样的命,关键是怎么经营自己的生活。
人得知足。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时妙跟陆青书说起了林夏的事情,陆青书没有任何口气的说:“庸人自扰之。”
时妙哈哈笑,“老陆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很有哲理。”
一听她又叫他老陆,陆青书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叫老公。”
时妙哼了一声,他现在特别执着她喊他老公,但她就是不想如他的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