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完晚餐后便站起来道:“感谢招待,料理很美味,那么今天就暂时告辞了。”
塞拉估计他鼓起勇气回来却没看到师父心里失落了,也不强留。
于是便心疼的安慰道:“没事,下次来应该就能见到人了。”
又将店里的和式点心包了好几样让他带走:“拿去和朋友们一起吃吧。”
“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容易,要好好相处哦!”
直到出了店门,高杉手里捧着一大盒点心,仍然一脸茫然。
这对于心思通透且善于分析的他来说是罕见的,但那女人说话又实在跳跃性巨大,完全让人把不准前因后果。
于是直到回到一桥喜喜的府邸,他都没弄明白自己今天去那里意义在哪儿。
如果奚落一顿假发就算的话,那么他的动机突然变得好可悲。
不过紧接着他就没心理琢磨那女人的事了,因为神威已经一拳揍飞了他们这次计划的台面人物。
合谋之下准备推上将军之位的傀儡——一桥喜喜。
对于神威的任性,高杉并没有说什么,相反这家伙做事虽然乱来,但仔细看的话,总能找到恰巧利用的一面。
于是偌大的一桥府内,除了仆人侍卫们手忙脚乱的抢救家主,借助在他们家还袭击主人的两伙强盗,却是悠哉的就着点心喝起茶来了。
而这边的骚动却暂时不会波及到远在城市另一边的塞拉他们。
此时桂洗完了澡,正满心忐忑。
说实话这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虽说脑子一热跟着来了,又一路处于想入非非中。
但真到这个时候,反而怂了。
伊丽莎白坐在他旁边,嘴里叼着一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副粗眉大哥妆容,拍了拍他的肩膀。
纸板上书【不要怂,就是干!】
“你说得容易,要要要要是欧嘎桑的旦那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那你丫的就不要一脸兴奋的说出这种顾虑——伊丽莎白的表情明显表达着这个意思。
接着就看到塞拉从卧室出来,桂忙端坐在榻榻米上,忐忑而期待着。
然后就听到她说:“好了,来玩吧!”
他耳朵一红,伸手揪住衣领,一脸羞涩道:“那,那你得温柔一点。”
“哈哈哈!你和银时不愧是师兄弟啊,都喜欢用这种玩笑调皮。”
塞拉搓了搓他的秀发,顺着他的话道:“行,你看着也不像经常玩的,技术不好也可以理解,我会让着你的。”
那桂再怎么童贞也是个男人,哪里听得这种话。
就要鼓起勇气反客为主,就见塞拉掏出一副扑克牌——
“来吧,玩uno还是抽鬼?或者咱们正好三个人,我知道一种中国的玩法,叫斗地主,也可以教你们哦!”
桂浴衣的领子都拉开了一般,露出了小片解释的胸膛,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又默默的将衣领拉了回去。
“怎么?觉得热吗?”塞拉问。
“啊,嗯!刚刚觉得有点闷,现在好多了。”
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结果三人就完了好几个小时的扑克牌,到了点两人便被催着去睡觉,就跟老妈限定孩子的游戏时间一样。
直到第二天起床后,桂的脸上都透着沧桑。
不过很快就没有他在这里闲晃的余地了,才吃完早餐,就得到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