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算话,真爷们!”
“破费了破费了,今儿那个大鲍鱼真的不错,听说是当日空运。”
这一番话,仿佛在模仿oga天团之前的话,实在令向渡觉得舒爽极了。
边沣挑眉:“你付?那也可以。”
他把账单递了出去。
滴———
刷卡的声音尤为动听,向渡咧嘴笑:“这次玩得真的不错,多谢招待。”
边沣轻描淡写对大堂经理说了一句:“给这位先生一张金卡。”
“盛世”也是边氏集团下的一家娱乐场所,只是平日没有宣传,鲜为人知。
接过金卡的男人脸色不是绿了,而是白了。
这他妈就是在玩他。
他能怎样,怎样也不能。
只能笑着说:“多谢边总。”
边沣将金卡塞到对方胸口前的口袋里,轻轻拍了一下:“欢迎下次消费,报我名字打98折。”
噗嗤。
那还不如不打折。
向渡觉得对方至少有一段时间不可能出来炫富了。
从ktv出来,边沣抱着快发酒疯的向渡,直接将他塞到车里,也没有管其他人,直接喊了一个代驾,将酒鬼送回家。
向渡这次洋酒啤酒白酒混着喝,在车上就不老实,蹬鼻子上眼,差点一脚踹到边沣的脸上。
边沣咬牙将人给用后座的毛毯抱起来,恨恨的说向渡“酒品差”。
当一个人喝得烂醉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任何趣味性可言。
你不能对一个“尸体”产生兴趣,当然,边沣也不会对一堆烂泥有兴趣,就算烂泥软乎可爱。
边沣将人清理干净,就直接扔到床上。
向渡呼呼大睡,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边沣气的牙痒痒。
盯着向渡足足有两分钟,他想起向渡那恍如宣言一般的,可以称之为告白的话。
却恍然了。
楼下布谷鸟的叫声很微弱,隔着几道墙已经听不太清楚,只是边沣却觉得脑中异常清晰。
那报时的声音,就像是自己对向渡心动的心跳声。
被宣誓主权的那一瞬间,像是在永夜里爆发的烟花,绚丽、轰动、热烈。
这样的奇景,之前从未见过,或者说根本不想见。
可现在,他却在对方热烈的占有欲下,一层隔膜被瞬间打破,隔膜的另外一边,是五彩斑斓的黑夜。
让人无法拒绝,想要沉沦。
边沣将向渡被子盖好,给他下单买了缓解宿醉的药。
看着向渡毫无形象的睡姿。
边沣心说:就算他栽了。
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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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沣作息一直都是十分规律的,每天早上醒来,要在自己的泳池里游上几圈,保持自身的力量。
然后吃富含蛋白质的早餐,新闻,查阅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