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煜松开姚依雪,冷笑了声,举步走回位上坐下继续喝茶。
姚依雪蜷在地上,用力往喉咙里扣着,想把东西吐出来。
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打算朝苏礼煜吐的,正是上次蒋卫孑给她的药,为了能随时用到药以迷惑霍景席,她直接将药粉用透明塑料袋包起来放进嘴里。
而她刚刚还没来得及将包咬破吐向苏礼煜,就被苏礼煜摁进了她肚子里。
她原想苏礼煜被迷了势必要去治病,这里的人也势必会慌起来,那她也许就有机会可以趁乱逃跑,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礼煜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因为药粉是连着塑料包一起被她吞进去的,她侥幸的想也许药效不会发作,可十分钟后,当身体越来越热,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瘙痒越来越难忍的时候,她就知道药
效还是发作了。苏礼煜看了姚依雪这么一会儿,最后终于确定了姚依雪嘴里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遂起身道,“找几个男的,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但别碰她,就让她跪下来求着,最后欲罢
不能,难耐至死。”
“是”苏礼煜走了,而在他走后的三个小时里,姚依雪受尽折磨。她神志不清,却又瘙痒难耐,撕光了全身的衣服,想要别人摸她,可她身前站了几个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碰
她,她看着那些男人,只觉口干舌燥,更难受得想去死。
不断用身子摩擦地面,可瘙痒不止,浑身的热度只增不减,她最后难受得只能用头撞墙。
血和粘稠的液体融合在一起,散发的气味糜烂且无法忍受。
姚依雪跪在地上,受尽折辱,最终被浪潮淹没,一口气顶不过,遂含恨而死。
蒋卫孑的药苏礼煜早前就见过,那药说是药,却也是毒,三个小时内得不到纾解,必死无疑。南远的死有蹊跷,南南一早就知道了,她没问,是因为她一直以为是蒋卫孑。可当霍景席告诉她人是姚依雪派人杀的时,她气得浑身发抖,霍景席又告诉她姚依雪已经死
了的时候,她又懵住了。
她最终伏在霍景席怀里,很闷很闷的骂了一句,“活该”
男人亲了亲小妻子的发,应道,“恩,她活该”柳英被姚依雪的人送回南宅后,兴奋得彻夜未眠,天亮才沉沉睡过去,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她匆匆吃完饭,乔装打扮了番后想去找姚依雪和她确定下将南南引出来的计
划和时间,结果却被告知,姚依雪死了的消息。
柳英浑身发凉,意识到可能是谁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姚依雪,她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身子止不住颤起来。
她头也不回离开,却是直接往车站去,她要离开这里,什么要将南玥从牢里救出来,什么三千万,俨然没有小命来的重要。
她买了车票就想回老家,可临上车之际,却是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她惊惧不已,“我没有想要伤害南南,我没有我现在就回乡下去,求你们放过我”
为首的男人弯起嘴角,“乖乖跟我走,我们爷不会杀你。”
南南这几日的精气神明显不大好,无论霍景席怎么哄,都是没多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