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姚依雪脸色刷的就白了。
霍景席瞥了她一眼,心知她本性难移,已不想再多费口舌,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转身便走。姚依雪猛然扑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着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这么对我这么多年,你对我难道就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吗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就
比不过短短几个月的一个南南她究竟有什么好,狐狸精一个,将你迷得神魂颠倒阿席,你不要再被她骗了,最爱你的人是我,是我啊”
霍景席掰开她的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将她从身上抽开,居高临下道,“别说一点男女之情,姚依雪,我根本就从未对你有过一丝特别之情。”
姚依雪拼命摇头,“我不信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三番两次不惜性命救我于水火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呵,”霍景席冷笑出声,满眸尽是可悲和嘲讽,“我救你,仅仅只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兵,姚依雪,我从未爱过你,更从未想过要爱你。”
姚依雪的世界轰的就塌了,支离破碎。“就算我的妻子是狐狸精又如何我甘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你姚依雪,就算她是狐狸精,也不是区区一个你能够说三道四的”他用力掐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姚依
雪感觉骨头似要裂开般,“妄想和我的女人一比高下,你连资格都没有”
甩开姚依雪,霍景席漠然扫了地上的骨灰盒一眼,“姚全有你这样的女儿,才叫可悲。”
姚依雪浑身一震,姚全,是她父亲的名字。
言罢,霍景席没有再逗留,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姚依雪轰然跌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砸落下来,可哭着哭着,她忽地又放声大笑起来,“南南,不过区区一个南南”手无缚鸡之力,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就是为了除掉这样一个女人,她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而那个女人,不仅毫发无损,还安然享受着所有人无尽的
保护。
“哈哈哈”她似笑又不似笑,声音极致癫狂,管家看得心惊,想上前,姚依雪却猛地举起骨灰盒,用力砸在地上。骨灰散了满地,姚依雪放声大笑,眼泪更加疯狂的掉,她没有再看地上的骨灰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后一步一步走出大堂,“南南好一个南南要是不拉你一起下地狱
,我姚依雪,誓不为人”
“誓不为人”从姚家离开,霍景席回到霍宅的时候,南南还没醒,彼时是下午五点。南南这几天晚上被霍景席折腾,白天又操心他手上的伤,所以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今天是扛不住
了,被霍景席哄睡着后,直接从下午三点半睡到现在。
男人脱下外套正准备在她身边躺下,南南便在此时睁开眼睛,见他脱外套,意识到他刚从外面回来,小女人揉着眼睛道,“霍霍,你去哪了”
闻声,霍景席回头,小妻子这么快就醒了,有些始料未及,他还想抱着她再睡一会的。
他走到她面前,点了点她的鼻尖,“怎么不继续睡会”
南南蹭进他怀里,“被你吵醒的,赔。”
“好,赔。”话落封住她的唇,将她压在床上使劲亲,亲得南南两脚发软才松开她,“够不够”
南南羞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咬完又心满意足的靠在他肩头。
霍景席失笑,抱着她从床上起来,“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