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力气抬起双手,南南努力从床上撑起腰,朝霍景席伸出手,委屈巴巴道,“霍霍”
霍景席身形一怔,回过头时,只见南南已经下床,脚刚沾地,就摔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迅速揽住小娇妻的腰将人扣进怀里,旋身将她压向桌子,托起她的臀让她坐在桌上。一触及娇软的身子,霍景席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被一点一点勾出来,那些发了疯的想念和挠人心肺的渴望瞬间将他淹没,南南张嘴刚想喊他,就被人封住
唇齿。
一碰到做梦都想往死里的亲的唇,霍景席理智的最后一根线终于是绷断了。
体内的困兽拼命叫嚣,要,还要更多。他用力扣着南南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滑进衣服里,似要拧断小娇妻纤细的腰肢般,将她整个人越揉越深。南南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脚不自觉缠上他的腰际,热烈且迫
切的回应他。
而收到她回应的霍景席反而怔住了,他猛然松开她,如墨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这可称得上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回应他了,且在这样的回应里,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煎熬和渴望似乎一点儿都不比他来得少。
怎么回事
对于突然霍景席突然停下来的举动,南南不解又迷离。
这样不自觉而流露出来的眼神简直能勾走他的魂,霍景席一个用力将她的头摁进怀里,拒绝再看见她这样的目光。
南南原本就因打了麻醉而没什么力气,此刻被亲得气喘吁吁,更是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他的胸膛十分宽厚,靠在他怀里,她能清楚的听见他胸腔里那有力的跳动。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以前没发现,失而复得后,才明白靠在他怀里原来是件那么那么安心的事情。
霍景席没想到她会那么用力抱住他,低头看了眼小娇妻,眉头却是锁着的。
对于她的这一系列举动,他自然是开心的,但此刻,此情此景此地,俨然都不是能够让他开心起来的时候。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这里,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这里,只是有一点他非常清楚,他不能再让她待在这里。
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塔木市太动荡了,他决不允许她待在一个这么危险的地方。心满意足抱着霍景席的南南完全不知道某人心里已经闪过千百种思量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满心欢喜,想起那支画笔,她松开霍景席,迫不及待想将锦盒掏出来,结果下一
瞬就被人拦腰抱起。
南南愣了愣,“等等霍霍,我有东西要给你”
霍景席没听,抱着她大步往医院大门走。南南掏出锦盒递到他面前,“我没有将画笔送给苒苒,我要送给苒苒的礼物是一对情侣杯,那天我将你送我的画笔和情侣杯一起放在桌上,妮妮以为两样都是我要送给苒苒的礼物才将画笔一起用袋子装起来的。我怎么舍得把你送我的画笔送给苒苒,我很喜欢,超级超级喜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