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气异常闷热,被接上了私家车的肖幻云却脊背发凉,娇小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又划破了”身量高大、面目俊朗的男子将她搂在怀里,宽厚而有着薄茧的左手紧紧攥着女人青葱的指尖,把它含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吮吸着,一点点舔去上面的血痕,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它化了。与此同时,男人宽厚的右掌放肆地抚摸着怀中人白玉般的大腿,眼中蓄满疯狂的情绪和占有欲“每次都是同样的伎俩,英姿信了你才有鬼”
肖幻云怕得快哭出来了“你不要这样”她极害怕与他独处的时光,因为男人就像一只贪婪的恶鬼,欲望永远无法满足,让她痛不欲生。
“不要怎样做我的女人这么多年了,还不适应吗”钟儒成啃着她的指尖,低声道“我的公主生日快乐”
肖幻云每时每刻如坐针毡,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水光“我求求你,英姿已经起疑了。你过几天好不好”男人近来要求约会的时间越发频繁,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每日里精神也差了许多。
“起疑就告诉她呀”钟儒成搂着女人,用几乎要将她揉碎的狠劲儿,满脸戾气“告诉她我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更改。”
“不要”肖幻云脸色发白,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你家里已经有妻女了,难道你想让英姿永远背负着私生子的骂名吗你别害她她是我的宝贝”
男人见她哭泣模样只觉喉头一紧、心中发痒“当年,若不是钱永豪仗着钱家有几个臭钱,把钟氏逼上绝路,我会娶他那个不知检点的女儿”钟儒成一口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声音沙哑道“幻云,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可是,钟欣和英姿都是无辜的你不能让她们承受上一辈人犯下的错”肖幻云战战兢兢,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我求你,放过我吧二十三年了,我很累”
“傻丫头又说糊涂话了。”钟儒成半笑半怒的唤她“等我收拾了钱慕莲和她的野种,借驰氏扳倒钱家,报了当年的仇,我就把你和英姿接过来,咱们一家子永不分开”
闻言,肖幻云心口一紧,抬起头害怕的问“你要对钟欣做什么你不要害她钟欣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钟儒成目露凶光“还没结婚就大了肚子的孩子吗”男人唾弃道“同她母亲一样,不知检点”
怀中人一听到“没结婚”三个字,脸色愈发苍白“当年的我,不是同她一样吗”肖幻云痛苦不已。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黑暗的夜晚,当自己提出分手时,男人眼中的阴鸷和凶狠。也就在那个夜晚,她被钟儒成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可笑,当年的自己懦弱胆怯,根本不敢声张。发现怀上孩子之后,只能一个人远远地逃开,就像一只没用的鸵鸟,半点也不敢告诉家人。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两年之后,妄想避开一切的自己,又被扭转了局势的钟氏掌权人从角落里翻了出来。自此之后,再无宁日,永坠黑暗
钟儒成之于她,就是一个噩梦,一个将自己拉入无间地狱的魔,一个造就了后来所有悲剧的根源
“幻云,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钟儒成生气的啃噬着怀中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宝贝儿,我在金莱酒店订了特殊房间,晚上咱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交流感情”
肖幻云快崩溃了“我要下车”她使劲挣扎着,哭得梨花带雨“我不去。”
钟儒成两只铁箍般的手环着女人纤细的腰,双目灼灼,就像贪婪欣赏着一件精美绝伦艺术品的疯子,不见半点妥协“幻云,你非要惹我生气吗”男人声音低沉如夜“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别让我不开心。那样的话,我会六亲不认的”
肖幻云一双眼睛早就被泪水浸透,她所有的苦难自遇见这个男人时已经注定,无法逃脱,只能承受。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女儿那般勇敢,小小的身躯可以承载那么多的能量,足以抵御外界的风雨侵袭。而自己,这一辈子都选择躲在脆弱的壳里,习惯接受一切的不公,只能被别人保护,却永远不能充当保护者。
钟儒成知道爱人再一次妥协了,他满足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唇角溢出温柔笑意。